是那个谁回来，你还……算了，她不可能回来的，回来也不要她。”卫韶光擤了擤鼻子，“要不就那个乔酒酒吧？我觉得还不错。”
“你看谁都不错。”沈皓宸说。
卫韶光急了，“不是，这不是我看着不错，是我觉得你看着也不错，你现在能记得她的脸吗？”
沈皓宸回忆了一下，有点模糊，大概有个轮廓。
“能记得一点儿。”
“一点儿啊？”卫韶光的语气有点失落，不过随后又想通了，“一点儿已经很不错了，她在你跟前都没出现过几次吧，你现在估计连凌风的脸都没记清楚呢吧。”
沈皓宸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再喜欢一个人了？”卫韶光拿脸蹭了蹭沙发，觉得不舒服又挪过去蹭了蹭沈皓宸的裤子，“沈哥，人呐要往前看，你总回头，深渊一直在后面。”
“那时候就语文作文写的好吧。”沈皓宸打趣着说。
卫韶光点头嗯了一声，“沈哥，我说真的，老大不小了，该浪费的都浪费完了，那姑娘挺对你胃口的，在你跟前也能收着刺儿。”
“你倒是观察的挺仔细。”沈皓宸轻笑，“还发现什么了？”
卫韶光讪笑，“我从你不对劲儿那天就开始注意那姑娘了，我发现……”
他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沈皓宸俯下身子去听，“你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在笑呢。”
“我表情这些年一直控制的很好。”
“不一样。”卫韶光摇摇头，声音更低了，“你看她的时候眼睛里……有光。”
光？
“是么？”沈皓宸刚问完，卫韶光就拽着他的裤腿儿滑下去了，正好还顺带拽着他一起跟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
这包厢里铺着很厚的地毯，防的就是卫韶光喝醉酒了的狗模样，沈皓宸正要往起站，就被卫韶光的手拽了一下，他咂摸着嘴说，“沈哥，你得……幸福……”
眼角还有一滴泪划过。
沈皓宸的心里就跟被撞了一下似的，有点疼，原来卫韶光还因为这个愧疚着呢，一愧疚就是这么多年。
其实，不至于。
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卫韶光的肩膀，起身的时候没太注意，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和卫韶光跌在了一起，这姿势还有点暧.昧，他暗啐一声，就听见门口有人喊道：“沈先生，外面有人找您。”
这屋内的场景，隔着一个不太明显的茶几，一眼望过去看得真真切切。
沈皓宸还在卫韶光的身上，卫韶光喝多了还喜欢咿咿呀呀的叫，沈皓宸站起来想解释一句，结果那个侍应生摆了摆手，急忙关上了门。
沈皓宸无语，踢了一脚地上的卫韶光，这都什么事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