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似乎又回到了刚刚接收公司的时候，所有蛰伏在暗处的人都伺机而动，等着随时都要反咬一口。
不过他已经不是二十岁的沈皓宸，当年手段稚嫩的他能让所有人心服口服，如今……自然也能。
***
乔酒酒跟韩飞请了假，在家里画稿子，内心总是有些不安。
尤其是在看了“八一八那些你不知道豪门恩怨”的帖子之后，她难得的失了一回眠。
给秦白宁发消息。
——小宁儿，公司情况怎么样？有异常吗？
秦白宁很快回复。
——你是有千里眼吗？怎么知道公司出事了？
——我跟你讲，今天总裁办疯了，沈老爷子来公司了，上上下下严阵以待就跟两国会晤一样，吖的，这氛围太恐怖。
乔酒酒本来是想问韩梦那边还有什么动静，结果秦白宁说了一个意外。
——沈老爷子来做什么？
——视察吧，不过我听说凌风秘书身上全是咖啡，不知道被谁给泼了，上面吵得有点凶，我打探不到。
——凌风助理被泼了咖啡？那沈皓宸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乔酒酒有点难受，切到和沈皓宸的聊天页面，发了一句：你还好吗？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谁知道她在说什么？
乔酒酒急忙撤回，然后又斟酌着问道：今天还好吗？
似乎也不行，撤回。
又发：韩梦的事有头绪了吗？
不行不行，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撤回。
一连发了好多条，又全都撤回，那一整个聊天页面，5.0的全面屏手机，上面全是“您撤回了一条消息”。
这个画面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沈皓宸看见了会作何感想。
要不就不发了吧？
可是乔酒酒又想问，只能辗转到秦白宁那里。
——小宁儿，拜托你个事儿呗。
——想查沈皓宸？可以，叫爸爸！
——秦白宁！你能不能给点面子？
——爸爸舍不得让你伤心，我去了，祝我好运。
——去吧，爸爸爱你。
她一定是被带偏了，两个女的在这里互相当彼此的爸爸，这种铁一般的畸形关系，真的让人……难以言喻。
低头画了两分钟的图，妖神给她发了条消息：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