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去拉衣襟,同时急促地喊道,“小老板,你放开人家了,人家自己出来就是啦。”
松开手退到车外,看着任灵儿动作优美地整理了一下睡衣,然后很优雅地从车上下来,只是被骤然的寒冷冻得哆嗦了一下,很快就满面春风、柔情款款地望着自己,沈放心想这女人真是天生的交际花呀,这样窘迫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着她的美丽和韵味。
“小老板,几个月不见,你怎么消瘦了许多,瞧着怪叫人心疼的……”任灵儿笑得很温柔,对大半夜被人从暖和的**拽出来吹风仿佛一点怨言都没有。
沈放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眼睛眯成一条线,仿佛很很喜欢欣赏这样的任灵儿。
任灵儿没有得到回应,竟然也不着恼,反而抱着双肩悠悠叹了口气,“唉,外面都说小老板是个怜香惜玉的绅士,为何偏偏要对我这般冷漠呢,如果是因为我的低贱身份,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我知道,小老板你绝不是个如此肤浅的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般为难我一个小女子么?”
沈放笑得大跌,笑得还很大声,笑得任灵儿莫名其妙,笑得连罗唐都忍不住回头来看。
“任小姐,你,呵呵,对不住,你实在是妙人儿,真的是很妙呀……”沈放好不容易止住笑,缓了口气,走过去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扯到怀里后,紧盯着她的眼睛说,“我问你,你跟王省长是怎么回事,不用我警告你,你也应该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任灵儿晃了下神,原本还以为沈放终于是对自己动心了,不料却蹦出来这么一句质问,顿时恨得牙痒痒,偏偏脸上却带着暧昧而放浪的笑,整个人也贴到了沈放的胸口,“小老板你可别吓唬我,人家怎么会跟王省长有关系,这话要是不小心传出去,冤枉了我倒是没什么,损害了王省长的清誉可就麻烦了。”
任灵儿的腰很细很柔很软,盈盈一握之间似乎都会断掉,沈放意犹未尽地把她身子往上提了提,严肃的脸『色』不改,“没有关系那就最好,你今晚就给我离开苏临,去什么地方我不管,总之走得远远的……如果有关系——”
“如果有关系,小老板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一个小女人,是杀我灭口呢,还是把我卖到国外去当『妓』女?”任灵儿双手围上了沈放的腰,哈气如兰地问。
沈放摇摇头,沉声道:“如果你真跟王省长走得亲近,那我就不得不——”
“不得不怎样?”任灵儿眉『毛』一扬,尽管刻意隐藏,但嘴角还是往上翘了翘掠过一抹冷笑。
松开搂着任灵儿的手,沈放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她面前久久不语,看着她在寒风中一点点变冷,脸『色』逐渐发青变紫,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
“小老板,你不会想就这样活活冻死我吧,为什么对我,你总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任灵儿楚楚可怜地望着沈放,一副受尽了委屈却又心甘情愿的模样,嗓音沙哑地说,“也就是因为你,因为你是沈放,换做旁人,哪怕是王省长在这,我就是这条贱命不要了,也不会任由这样欺侮我!”
“任灵儿——”沈放将烟头扔在地上,低着头直到它完全熄灭,“我问你一个问题,跟王省长无关的问题,你,是否知道那笔钱的下落?”
任灵儿朝往外涌着白气的车门那瞟了一眼,央求着说道:“我们,能到车里慢慢说么,你就算不喜欢我,也用不着这样折磨我,我总是仰慕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可是站在这活活冻死,怎么说也太凄苦了些。”
拥着任灵儿冷得发抖的身体钻进轿车,沈放没来由地想到了窦莹莹,虽然任灵儿只穿了件睡衣,但窦莹莹可是全身都湿透了,她恐怕冷得更厉害些,却没听她在自己面前有半句觉得委屈的话,反而高兴得像是找到了避风港一般。
在车内暖和了一会,任灵儿问沈放要了根烟,自怨自艾地说道:“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从小父母疼着我,亲戚朋友让着我,长大后因为长得漂亮,周围的男人也都宠着我,就连邢怀斌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