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注意自身的安全,情报虽然重要,但不能为了情报把命给搭上,我这可没有给他们准备安家费。“
双手握在一起用力搓了搓,罗唐自信满满地回答:“没事,他们都是曾经出生入死摔打出来的好手,寻常四五个壮汉,那是近不了身的,而且他们警惕『性』也很高,在部队里头早就锻炼出来了。“
“这就好……”沈放舒服地斜靠在沙发上,枕着胳膊望着天花板上的古朴绘画出了会神,感叹道:“落日毕竟不是新泰,我想要喝他们的血,确实有点不自量力的意思呀。”
“小老板,你也有信心不足的时候?”罗唐打趣道。
沈放叹道:“不是没有足够的信心……罗唐,人活着,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羁绊,总是会有割舍不下,需要顾忌的东西。”
罗唐『摸』了『摸』鼻子,似乎能理解他的处境和担忧,沉『吟』道:“小老板,我想你肯定是未算胜先算败,退路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担心的是落日可能采取的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别的我不敢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我绝对可以确保!“
沈放摇摇头,自己的安危其实真算不得什么。
不想继续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沈放问道:“任雪那边,你联系上没有?”
罗唐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人已经派过去了,传消息回来说,她已经给人盯上了,所以暂时还没能主动去取得联系,只能等着寻找合适的机会。”
“可能她偷偷来黄州的事情败『露』了,也可能问题出在她未婚夫身上,不管是哪种可能,莽撞与她联系都会害了她……”沈放考虑了一下,“这样,你让人先回来,留在北京容易打草惊蛇,会给任雪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罗唐愣了愣,不解地问:“任雪的父亲和未婚夫,都是落日组织的成员,对落日的情况肯定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放弃这条线,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不是要放弃,只是先缓一缓,任雪那或许还能查出那笔黑钱下落的蛛丝马迹,所以这条线断不得。”沈放顿了顿,又道,“刘文锦已经在美国落脚,并且顺利找到了合伙人,最迟下个月初,他就会回来,到时候让他去跟任雪接触。我们不能『操』之过急,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大工程。”
“但是工业园区的项目很快就要开标了,我们这样不紧不慢的,会不会错过机会呀?”
沈放笑道:“我都还没想好具体该怎么放落日的血呢,你反倒先着急起来,呵呵……对了,这一说,我想起来一个人,年前就让你去查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
“小老板说的是任灵儿?”
沈放点点头,“找到她没有?”
罗唐尴尬地咧咧嘴,“找是找到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罗唐犹犹豫豫地答道:“她人其实一直都在省城,住在香山南路一套小阁楼里,平常除了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几乎都不怎么出门……”
沈放奇怪地问道:“既然查到了她的下落,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忙得把这事给忘了?”
罗唐讪笑答道:“小老板,你交待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这个任灵儿,生活过得很富裕,应该有一笔不小的积蓄,她偶尔会在一些上层社会的酒宴上出现,价值几十万的钻石项链,如果哪个贵『妇』人看见夸上几句,她转身就到卫生间脱下来,当成普通的小饰品送人——”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说重点!”
“哦,那我可真的说了……小老板,你昨天前脚刚离开王省长的房间,她后脚就进去了,在里面呆了一小时十七分钟才出来……”
“你说什么?”沈放整个人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会不会弄错了?”
罗唐答道:“虽然她裹着白『色』的面纱,但打她出门起,我们的人就跟着了,决不可能跟丢搞错了的。”
沈放脸『色』阴郁地呢喃道:“这说不通呀,这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