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望着沈放,好像他正在做的是一件正大光明、有益于黄州百年的庄严大事。
沈放没有犹豫,没让赵鸣武等太久,径直开口道:“差多少?”
赵鸣武伸出三根手指头,“上面的人胃口大,那位置大家也都盯着,所以价码稍微高了些。”
沈放很不大气地低声笑道:“每人摊下来也就只有几十万,算不得高了,这事赵部长就别『操』心了,我会安排让人给你送过去的。”
为什么有那么多官员贪污受贿甚至恬不知耻地索贿,真的只是贪图金钱享乐吗,真的只是情『妇』囔囔着哭穷、不给钱就不让入洞吗,恐怕并非如此,跑官是门很高深的学问,但这门学问的基本前提是,老兄,你可带了孝敬的银子?
一级压一级的事情,谁也跑不了的!
沈放陪爸爸到东平上任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确定将来的投资方向,尽快将东平的经济建设带动起来,让爸爸能在短期内做出卓越的政绩,这个任务在县委办和招商局两个部门的全力协助下,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便基本完成,而另一个目的,自然就是能与黄汪炳见上一面好好谈谈,就算不能说服他尽力协助爸爸做好工作,起码也不会明里暗里地唱对台戏耍小手段。
在县委县『政府』的接风晚宴上,黄汪炳匆匆而来,与沈筠和高理谈了几句后又急急而去,根本没有给沈放找他单独说话的机会,沈放问起来才知道他儿媳『妇』这几天就是预产期,十天有八天是待在医院守着的,这可能是他表明态度的一种做法,也可能确实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跟任何人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在东平的第五天,刚刚从大桥乡考察完七二四矿回到宾馆,还没来得及脱下皮鞋解放一下酸痛肿胀的脚趾,刘文锦就从黄州打来了电话,他先是语气夸张地恭喜沈筠终于出任地方大员,然后告诉沈放说他老同学已经到了,问沈放能不能明天就回来,他同学是借着出差的机会绕到来的,等不了太久。
沈放回答说东平这边还有些要紧事,一两天内肯定是回不去的,要真是想当面好好谈谈,那就干脆来东平,反正开车六七个小时也就到了。
刘文锦无奈,在电话那头问了下他老同学的意思后,叹声说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你是小老板呢,一会吃过晚饭就动身,争取十二点之前赶到东平。
沈放笑呵呵地说:“那我把晚上的事情都推掉,安心在宾馆等你们……路上开车不要太赶,反正我又跑不了的,慢慢开,安全第一。”
挂了电话后洗了个澡,出了卫生间听到有人敲门,沈放喊了声“稍等”,穿上睡衣打开门,发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服务员站在那低眉顺眼浅笑着,问自己需不需要客房服务。
东平最好的宾馆就是『政府』招待所,连三星都挂不上,但服务员的素质却端得齐整,就拿面前这小妮子来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剥光了往**一扔,那也是能『迷』倒成百上千男人的好货,可问题就在这,明明是吃晚饭的时间段,她却跑来问要不要客房服务,莫非东平流行上下两张嘴连着吃两顿?
沈放咧嘴笑着说:“好呀,你来给我捏一捏,连着在山沟沟里跑了几天,骨头都要散架了……”
服务员瞪着大眼珠子表情很诧异,娇嫩的脸蛋儿也胀得通红,有些手足失措地跟着沈放进到屋里,低头咬着嘴唇,良久方才下定决心般将门从里头锁上。
这服务员家里是农村的,初中毕业也没什么文化,原本就想着找个老实人嫁了将就过一辈子,却因为天生一副漂亮脸蛋和条子,让乡里的一个中不溜秋的乡干部看上,弄进乡『政府』去坐办公室,自打她坐进了办公室,乡『政府』大楼就从没安宁过,隔三差五就爆发阴谋阳谋的世纪大战,也是这姑娘运气好,半年多下来居然还能守身如玉没被那些有夫之『妇』给拱了,后来前任现府办主任到乡办事,又将她调到了县招待所当迎宾,但是这女人千万不能开了眼界,一旦开了眼界就不会在安于现状,特别是漂亮女人,过去在乡里还好,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