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岂不美哉?
从这个角度出发,程初芍现在也有些跃跃欲试,想去见识一番塞北风光了。
她开始主动问宋珩一些在那边长住的注意事项,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搬家要带上什么家当,以及带哪些人过去。
宋珩见状也颇为欢喜,两人一起头对头规划着未来,屋里一派温馨。
此时的平阳伯府却闹开了锅。
程初蝉不知怎的失踪了,闺房不见人影,只留下一封书信,说自己不愿嫁给一个罪人,也不愿逼父亲为难,故而自信离开,让平阳伯就当她已经死了,或是从来没有过这个女儿。
平阳伯本来努力硬起来的心肠再次被这封悲悲戚戚的离别书软化,开始抱怨起平阳伯夫人的冷酷无情来。
毕竟,他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就让她上卫国公府去退亲,可她死活不肯去,说什么程初蝉清誉已毁,不好再嫁他人,婚期都定了,卫国公府又是他们的姻亲不好得罪,云云。
程初柳也弱弱出声,说什么程初蝉这几日一直以泪洗面,大半夜的还点着灯在哭,哭声都传到她那边去了,瘆人得很。
她这么一说,平阳伯就更心疼程初蝉了,言语间竟把宋瑕批成了个故意坏程初蝉清誉、借故攀亲、不知廉耻的小人,顺带嘴还贬低了宋瑕的庶出身份。
程初柳的玻璃心大感受挫,平阳伯马上好言好语安慰,表示程初柳和程初蝉不同,是他最珍视的宝贝女儿,云云。
平阳伯夫人被这对父女烦得头大,当即点人去家庙追查,却发现夏姨娘也失踪了!
她又让人细细查了府里一通,果然发现,不仅程初蝉自己房里的金银细软都不见了,就连平阳伯书房里几件宝贝古董字画也不见了!
父女二人这才收起对程初蝉的那点廉价同情,一个痛骂程初蝉不知好歹、枉为人女,一个却长吁短叹,为程初蝉的坎坷命运自感伤怀,又做了十七八篇哀怨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