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笑，却又笑不出来。
宋珩放松了一点钳制，却还是警惕地防着猎物，不给她任何跑掉的机会。起码，在说清楚之前。
“你说吧。”
“你说。”
两人再次默契十足地开腔，换来的却是程初芍的一声轻哼。
“你先说，赶紧的，别耽误我时间。”
宋珩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先问吧。你们那儿不是有个女子优先的习俗么？”
程初芍磨了磨牙，沉默地瞪着他。
他终于在眼神交战中败下阵来。
“好吧，我先说。不过，要从哪里说起呢？你是不是先告诉我，你都知道了哪部分？”
程初芍凉凉道：“别想着套我的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应该是知道的。”
宋珩无奈一笑，再次把下巴埋进她的肩窝里。
“其实，你真的想多了，郑家这位表姐是我避之不及的……”
他刚开了个头，外头却隔着门弱弱传来一句。
“公子，大少夫人，表姑娘来访，说是给大少夫人亲手炖了鸡汤。”
程初芍脸色木了木，默默转眼看他。
宋珩当机立断，马上道：“蠢货！你明知大少夫人近来秋乏，这会儿正睡着，就连我也见不着，哪里还能再见旁的外人？”
十五马上应了声是，正准备跑出去当门神。
程初芍却嗤笑一声：“等等！我早就起了，别听你家公子胡说。去把表姑娘请进来说话。”
“这……公子……”
十五犹豫不决地探了个头进来，只见程初芍正施施然整理衣袖，神色平静，宋珩却是有些无奈，也没阻止她的发号施令。
十五想了想，只能亲自去把人接进来。
郑乔荞见了他便有些出神，温温柔柔地笑了下。
“这不是十五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表弟身边伺候着，也是难得了。”
十五干干一笑，“表姑娘还记得小的，真是小的荣幸。”
“这倒不是我记性好，实在是你长得跟小时候太像了，基本上没变过，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瞧出来。”
甜儿看十五的眼神顿时变得狐疑起来。
等郑乔荞进了屋，十五退出来，甜儿就跟了上去逼问。
十五口风紧得很，不肯透露一星半点，最后还是甜儿抬出程初芍的名号，又以宋璎透出的那一小部分信息做饵，才哄得他“招”了点出来。
“唉，主子们的事，咱们底下人不该多嘴多舌。总之，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咱们公子对这位表姑娘没心思，你只管让大少夫人放心便是。”说罢，十五一溜烟跑了，气得甜儿够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