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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璎不答反问:“你先告诉我,那女探子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完事?”
见程初芍面露犹豫,她忙追问:“我不是不相信你们,只是,万一哪日我爹真个假戏真做了,到时候收不了场,我娘找谁哭去?再说了,那女探子不怀好意,万一最后把我爹也卷进去怎么办?你别哄我,今天必须给我个准话!”
程初芍却不吃她这套,“你想用这个来交换,恐怕想得太美了些。连你都知道的事,你觉得我会打听不出来?二房人多眼杂,保不准比你还清楚得多。二夫人多半也乐意看我笑话,我若真心去求教,她难道会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
宋璎气得糕也不吃了,拍案而起要走。
程初芍也不拦她,在后面凉凉道:“刚吃饱最忌动气,小心伤肝。还有,这事儿你最好继续瞒着三夫人,除非你能劝服她积极配合,不露出一点马脚。否则,要是让那女探子察觉不妥,败露了计划,你大堂兄要拿你是问的。”
宋璎头都没回,扔了句“知道了”就跑了。
小鱼正好听了方才那番话,便有些忧心:“主子,六姑娘的话也不知做不做准,不如还是叫甜儿出去打听一二吧。”
程初芍没好气道:“不用打听,有什么好打听的?”
“可……”
“顺其自然便是,正主儿都不急,我急个什么劲啊?”
事实上,正主儿本人还是挺急的。
自从昨天听说郑乔荞主动来见程初芍,宋珩就急了,还有点做贼心虚,恨不得挥舞着猫爪子把那女人吓跑,最好吓得她再也不敢上门才是。
可惜,这郑乔荞胆子大得很,不仅没被吓跑,还开始在卫国公府里长袖善舞起来,一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架势。
他本想瞒着程初芍把人弄出府去,没想到,这才过了短短一日,程初芍态度就变得微妙起来,甚至打着“养病”的借口不愿见他了。
“公子,六姑娘刚走了,咱们现在过去?”十五弱弱道。
宋珩面无表情点点头。
结果,主仆二人来到门口,却又吃了一回跟早上一模一样的闭门羹。
来传话的甜儿对宋珩报以愧疚中夹杂着些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得他大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