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十分善用比喻手法,完全称得上雅致风流,而不仅仅只是艳情二字。
程初芍颇为佩服,不免生出珍藏的心思,也有些不好意思让人发现自己的小小爱好,更不想让宋珩看到!
哪个姑娘会在有好感的可持续发展对象面前这么早暴露自己“品味低下”的一面?
虽然她跟宋珩屡次提起过后世的开放风气,但作为朋友了解下是一回事,作为伴侣打心眼里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再说了,万一宋珩误会她是个风流成性的女子怎么办?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抽屉生得隐蔽,又小,还掩上了一层搭扣,远不如上面第一个拉开了一丁点的大抽屉惹人注意,宋珩是怎么盯上它的呢?
欣赏了一会她变幻莫测的表情,宋珩心中暗笑,默默将抽屉拉上,顺手勾下搭扣。
她屋里的东西具体各自放在哪里,恐怕他这个“外人”比她自个儿都清楚呢!
自从上回发现他偷藏“赃物”到床底,程初芍就对小雪生出防范之心,特地将那些不好摆在人前的话本都归拢到这里,还弄了个搭扣。人可以轻易勾开,但靠猫爪子很难扒拉开又把抽屉抽出来,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
可惜他对这些隐秘关窍了如指掌,她的小心思注定派不上用场。
“怎么了?这么盯着我看,莫不是稻草人扎得不顺手,要拿我来练针?”宋珩一本正经地问。
程初芍神色狐疑,看他摇着轮椅靠近,似乎对那个小抽屉彻底失去了兴趣,才哼哼唧唧地扭过头去拔针。
“可不敢劳烦您!扎疼了还是小事,万一影响了治疗效果,那我的罪过可是大了。”
宋珩悠悠道:“那倒也是,毕竟关系着一辈子的大事,还是要慎重些的。”
程初芍手里一抖。
很不幸地,第二针又扎歪了!
屋外,从宋珩进去,两个婢女就隔得不远不近地听动静。
一开始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但声音不高,听得不大清楚。窗子推得太低,她们也瞧不着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二婢互相安慰,都道大公子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能把大少夫人哄好,云云。
结果,里头突然传来气急败坏的一声吼。
“你,你出去!不准在这里影响我练习!”
二婢面面相觑,这是谈崩了还是怎么着?
甜儿面露愧色,正要请罪,却见宋珩一脸笑意地自己出来了,见着她们甚至没收敛笑意,还很满意地冲甜儿点了点头。
“你主子要专心练习,你们这会儿就别进去扰她了,让她自个儿静静吧。”说罢悠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