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抢了去?即便能偷到手,那人还说了许多我夫妇二人才知道的私密事,再错不了的。”
十五又问她和小琴接头时的细节,基本上两边说辞都能一一对上,倒是基本上水落石出了。
众人最担心的问题迎刃而解,世子夫人郑氏似乎并没被卷入此事。
当然,前提是等把郑大找回来,查清楚扣押郑大的人身份,确认其和郑氏并无瓜葛,才算最终盖棺定论。
他们倒是想撬开那个意图杀人灭口的马夫之口,问出幕后指使。然而,马夫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肯说,一放松警惕就想自尽,很是负隅顽抗,也就没能问出话来。
鉴于真凶身份还未查出,为着卫国公府的声誉着想,这些人没有被马上送官,而是暂时羁押在距春晖院不过百步远的两间廊屋里。
男女各一间,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还配备了专人盯梢,都是最信得过的人手。前门后窗被盯得死死的,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老夫人对这个决定并无意见,反正只要不往她的荣安堂塞人就行。
前不久才上吊死了个罗王氏,这回要是再死个什么人,刚好今天还是中元节呢,还让不让她继续住那儿安享晚年了?
初一又细细问了郑嫂子一遍,将所有细节都问清楚,就带着人出去找郑大。
人都散了,老夫人才嗔怪地瞪了宋珩两眼。
“你这孩子,心也忒大了些,这种事怎么也不跟祖母说一声?好在没叫那婢子得逞,否则,你可叫祖母怎么活啊!”
宋珩道:“祖母放心。那丫头行事并不十分缜密,大致计划孙儿早已得知,故而十分稳妥。”
老夫人不悦道:“这还不叫缜密?我还以为她是把毒下到了你吃的药里,没想到竟是下在了吃粥的勺子上。这可真是叫人防不胜防,亏你半点不当回事。往后,不仅要盯着药,饭食、点心、茶水那些也要更加小心才是!”
程初芍唯唯诺诺称是,老夫人才有些满意,又道:“要我说,都是因为余姑娘不在院里的缘故,才叫那起子小人寻到空子钻。哼~”
这就是抱怨程初芍的意思了。
程初芍只能默默给她换上一盏新茶,还是清热降火的。
宋珩也适时解释:“咳,祖母多虑了。这也不能怪余姑娘,方才那毒就下在勺子上,饭食也都在她眼皮子底下送来的,不还是都没能发现端倪?主要是贼人心细,还用胶糊了一层,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只要把勺子放到热粥里搅动一二,毒物就随着融化的胶散入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