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颜面。”
小鱼急道:“您还有心思开玩笑呢?奴婢早就想说了,您待大公子一点都不上心。要是换了别人,早一天十二个时辰扎根在主屋了。您倒好,跟朝廷大员们每天到点应卯似的。我们劝了又劝,您只是不听。好容易这些天有所好转,宫里却来了这么一出。您若再这么下去……”
“行啦,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到底是太子妃口谕,府里过了明路的,我又不能把人藏起来不让他见。”
程初芍无奈耸肩,“再说了,这种事全看男人自觉与否,女人严防死守又有什么用?你若真急得慌,不如去小厨房和清儿做两盘子翠柳糕来下下火。”
小鱼被她气跑了,真去了小厨房揉面团以泄愤。
接旨时刚好是宋珩一日里两次清醒期之间,于是,他就只能憋屈地看着那两个宫娥驻扎了下来,也亲耳听到了程初芍和众婢的对话。
一开始,他见程初芍神游天外、却丝毫不见妒色时还委屈了下,听到程初芍的自觉论后才勉强镇静下来。
这说法似乎有点道理,可再怎么自觉,她也不该这么淡定才是吧?
宋珩自以为这阵子相处时间长了,算是有所进展,结果人家还根本不在意!
等他清醒过来,十五就畏畏缩缩跟他汇报了这个消息。
宋珩故作镇定地哦了声。
十五恨铁不成钢道,“公子,这事可不大寻常,许是太子妃有那方面的意思……”
宋珩冷冷瞪他一眼。
“太子妃关心臣下安康,担心大少夫人力有不逮,才特意送了仆婢过来伺候,还能有别的什么意思?”
十五挠着头道:“您心里有数就成。那,那两个宫女怎么办?高高供起来?”
宋珩不假思索道:“既是来伺候人的,供什么供?前儿个负责打理药草的那个谁不是得了病回家去了么,索性就叫她们补上。”
“这……会不会不大好?太子妃的口谕里似乎说的是,要近身伺候……”
“整个院子都是药草,一开窗就能看到,这还不够近?若嫌这差事不好,那就让她们替我洗衣裳去,这总够近了吧?”宋珩不耐烦道。
十五暗道主子终于开窍了,便高高兴兴找程初芍这个人事主管汇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