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于是,刚把药煎上,千桃就急吼吼地进去打小报告了。
彼时,程初芍正卖力地在平阳伯夫人身上施展着自己的金手指推拿技术,听到这话不禁挑了挑眉。
千桃这是要弃暗投明了?
平阳伯夫人早就看不惯千桃了,更对女儿迟迟不把人处理了感到不满。
然而,女儿新学的手艺实在好得过分,让她整个人熏熏然、晕陶陶的,舒服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更懒得吱声。
“唔,你说三妹的婢女主动向你打听母亲的病情,神色诡异,还给你赛了足足二两银子,似乎有所图谋?”
千桃点头如小鸡啄米:“是的,她们一定是以为夫人病了,可以趁虚而入,没准想在药里头动什么手脚呢。奴婢觉得不对劲,便和她虚与委蛇了几句,只是没能套出话来。夫人,您可得小心她们啊!”
平阳伯夫人差点没气笑出来。
程初芍故意点了千桃独自行动,可不是因为只有她一人可用,而是想趁机看看她会不会有小动作。
刚刚,千桃一出去,后面就有人跟上,将她和那婢女的对话一五一十都听了去,还跟着她去了药铺。若非确认她没敢对抓的药动手脚,她们怎么会放任她直接去煎药?
平阳伯夫人懒洋洋道:“知道了。我自有决断,你先下去吧。”
人一走,她就恨铁不成钢地训起了程初芍。
程初芍心虚不已,只得表示,自己回头就找个合适由头把千桃打发了。
不多时,贺嬷嬷的努力便有了成果。
两个小婢女被抓了出来,一个是床铺底下藏了药粉,另一个是多了不少来源不明的金银首饰,都十分可疑。
程初芍心知肚明,也不管里头旁枝末节,只借着千桃的“投诚”将矛头指向夏姨娘母女,又提及诸多跟程初柳或其他人有关的旧事。
平阳伯夫人也不算太傻,稍加点拨便明白大半,暗恨不已,磨刀霍霍准备收集证据整治夏姨娘。
程初芍并不关心她准备怎么整治夏姨娘,她更关心的是她的身体。
她亲手服侍平阳伯夫人吃了一回药,又随便寻个借口,把今天抓来的几服药都拿过来摸了两把,这才放心回卫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