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话筒旁，脸色苍白可怕。
原来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被这么多张嘴议论是这种难受的感觉。
就算眼前人头攒动，程玥玥也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许烟烟，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姿态高高在上。
“你还愣着干什么？别耽误时间了，赶紧道完歉下去。”系主任小声催促，生怕她突然不愿意道歉了。
程玥玥深吸一口气，“在这里，我想跟许烟烟同学道个歉，对不起，是我拍风景的时候不小心拍到了你，觉得好看才放到了论坛上，害你被骂是我不好。”
听了这话，许烟烟气得咬紧唇。
她没想到程玥玥这么狡猾，居然在道歉的时候暗示她不是故意拍摄。
这样一来，跟踪拍摄并发到论坛上的初衷就变成了不小心为之。
“烟烟，她怎么会这样说？道个歉都要替自己暗地里解释。”虞小棠看不下去的撇撇嘴。
许烟烟回过神，叹了口气道：“回去再说。”
散会后，所有学生三三两两的离开，程玥玥穿越人群走到了她们面前。
有眼尖的人看到了，立刻惊呼着让大家过来看。
很快，三人周围就来了不少学生。
许烟烟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人，“你想干什么？”
“烟烟，我还想私底下跟你道个歉，刚才我说了对不起之后，看你脸色还是很不好，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程玥玥低眉顺眼，故作可怜巴巴的姿态。
许烟烟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你道歉不代表我就要原谅，我只是不想再追究了，至于生不生气，脸色好不好，那都是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明白吗？”
这话怼得程玥玥哑口无言，再看周围同学们都在赞同的点头，她越发难堪了。
而这时，有人递给她一张纸巾，“擦擦汗吧，你也是不容易，下次别再这么做了。”
“谢谢你，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照片放出来之后会有这么多人关注，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把论坛当成朋友圈乱发东西了。”
程玥玥看众人都望过来，暗地里猛掐大腿，立刻逼得眼泪飙了出来，“我知道污蔑造谣会有什么下场，罚学分什么的都很正常啊可我又被记大过又是公开道歉的，实在是……丢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