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多方同时进行,因为比试的人数有些多,三个赛场已然不够用,混谈使者用魂力将三个赛场扩至十二个赛场。
十二个赛场同时进行,每个赛场都有傀儡充当裁判在监督,以防比试过程中有人进行违规操作。
所有人都察觉到,今年的比试不同于往年,规则比往年更加的严密,傀儡时刻盯着赛场的伤的人,只要有违规操作,就能把人揪出来。
一开始东峰国的选手有的还想拼着把对方淘汰,使出了各种手段,但没有一次能够逃脱傀儡的纠察。
触碰规则一经发现,东峰国的人立刻被淘汰,与之对战的选手自动晋级。
东峰国以身试探规则有三个,这三个后,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甚至原本有水元国的选手也想趁着傀儡监督耍些小花招,这下全都老老实实不敢再动。
江绮墨和水元国的人打完后,和郁君廷来到一处赛场下,在人群后面边观察台上天澜国选手对战水元国选手边休息。
水元国的领队王生也不知是阴魂不散,还是其他原因,他带着人向江绮墨这边走过来,眼尖得发现对方手中的签子上写的是“水元国”。
他再看,郁君廷的签字上居然还是水元国的人。
王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已经比完。
现在很多选手都在各自进行抽签、比赛、等待着比赛,作为领队也不能时时把控对方所在位置。
选手在被淘汰后并不会立刻被公布出来,而是自动下场与第一场比输了的人继续比,赢了人继续和赢了的人比。
江绮墨和郁君廷在此处等,一方面是休息,另一方面就是一对一第一场比赛的人比出一个结果,他们好能继续去抽第二次签。
王生谦逊对着两人微微颔首行礼。
江绮墨记着刚刚水元国还算不错,面上冷淡却没有嫌恶,也微微颔首算作回礼,但她没什么交谈的欲望。
王生淡淡一笑,带着点优越感:“郁王妃,一会儿比试的时候,水元国的人会手下留情,至于——”
他看向与江绮墨比肩而立的郁君廷,“至于郁王,我们很期待与他进行一场真正的比试。”
江绮墨心里吐槽,她就想安安静静待一会儿,为什么还会有人来来搭话,难道看不出来她根本不想说话吗?
因着不想说话却又不得不说话,语气不是很好,“不用。”
王生对江绮墨的态度不满,“郁王妃,迟早都是……你也不用对着我这个样子,以后再见面的时候,岂不是要后悔?”
“……”江绮墨从下到上掀了他一眼,不耐烦的情绪溢于言表,“若是我赢了,你一句‘让了’,把我的能力全部抹除,这就是你口中的‘手下留情’?是在给自己的选手提前找补吧!”
王生哑言,张了张口,沉吟片刻才说:“我并无此意,水元国都将你当做是小郡主,对你的尊敬也是发自内心的。”
江绮墨摩挲着手上的签子,语气疏远而冷漠:“不用了,没有必要,我说过很多次,你们认错人了。”
“你们非要认定我和水元国的人有什么关系,不如回去好好检查一下你们的圣物,指不定究竟问题在谁那里。”
王生不悦,“郁王妃,你怎么可以开口诋毁圣物?”
江绮墨表情淡淡,“那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诋毁我母亲?”
纵使哪些对于江绮墨来说都没有什么,但这也是因为生活的时代不同、接受的观念不同。
在这个时代、社会中,未婚怀孕、嫁为人·妻却孕育他人子,哪一条说出去不是能让人用唾沫把坟茔都淹了的事情?
如此不管不顾,只为着自己的利益,想从她身上搜刮出一些东西,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水元国的人有关系。
可真是太棒了。
王生一愣,他从来没有往这个角度想过,在的认知中摄政王就是绝对的话语权的代表,不会质疑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