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归家。”
“臣妻关爱臣,自然不会为了一口饭归家,是以想请皇上让臣妻进来一同用了晚膳,再送她出去。”
君文靖一头问号,“朕之前不是给过郁王妃和郁王特权,能够自由在宫中行走?怎么现在又来说这个,况且不过是一顿膳食?”
郁君廷面带恭敬,“自是要求得皇上的同意,虽然有特权,也万万不敢行事恣睢。”
君文靖头上冒出越来越多的问号,深刻怀疑自己正在做梦,要不然郁君廷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都行,都行。”
他偏头去看太监,“传膳。”
一小太监引着江绮墨进了勤政殿偏殿。
偏殿中君文靖眉间都快拧成了结,正在喝一碗清爽的汤。
郁君廷坐在一旁,正细嚼慢咽的吃饭。
江绮墨顺着君文靖的话,坐下开始吃饭,她趁着间隙给郁君廷传音:“王爷,你忽然让我进来干什么?”
一路上,小太监自然是将表面上的原因说了一遍,堆着一脸笑夸了好几遍郁君廷和江绮墨“恩爱”。
江绮墨才不信真实原因这个,且不说车上就有新鲜的果子能果腹,就是让人新做好了饭菜送去,也比把人宣进皇宫来得方便。
郁君廷传音:“墨儿,皇上的情绪不太对,过于焦急,更是一脸喝了近十杯的茶,你看看他是什么情况。”
江绮墨眸光一闪,刚刚进来她就发现了异常,还以为是此次遇见的事情过于棘手,不想是真的有问题。
郁君廷放下了筷子,故意幽幽叹了一口气,状似十分的担忧。
果然,君文靖发问:“郁王,刚不是还安慰朕,为何现在无故哀叹?”
“是为了水元国的摄政王。”郁君廷道。
君文靖放下了手中的羮勺,“莫衡?”
郁君廷颔首,面上愁思不解,“就是此人,此人悄无声息来到我天澜国,甚至住进了我们给水元国参赛选手准备的驿站,更是使了手段引着臣和臣妻前去,紧跟着就在京中散布谣言。”
“说臣与之教好,臣怎么能不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