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们前脚后,莫衡的人后脚就敲锣打鼓出去宣传去了。
东峰国、北安国得了消息,不好去水元国的驿馆去打探,毕竟莫衡来天澜国明面上还遮着一层窗户纸,在这层窗户还没有破的时候,所有人都要当他不在天澜国,有那个蠢得会前去打探?
这两国人就把视线放在了郁君廷这里,想要上门探探口风,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在外人眼中,天澜国当今皇上可是靠着郁君廷上位,和水元国的年幼的皇上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也不知道,在他们心中天澜国的国政究竟是谁做主,但看今日行径,碰到这种消息。
没有进皇宫和君文靖表友好,反倒是向来郁君廷这里打探口风,很大可能将郁君廷和莫衡拉等号了。
郁君廷咽下了口中的米,“不用,一会给皇上传音说明情况就行了。”
江绮墨看着他不以为意的样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有些事情该做还是要做,身份发生转变,关系自然发生了转变,今时不同往日。”
郁君廷沉默片刻,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嗯,这件事我之后进宫一趟说清楚。”
他把江绮墨拉到自己怀中,埋在他的颈侧,“王妃说得对,是我轻视了。”
江绮墨爱怜得摸摸他的头发,“王爷,你这是当局者迷,有些事旁观者看得能更清楚一些。”
譬如,只要坐上了那个位置,再也没有办法避免的猜疑之心,他自己会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嗯。”郁君廷少有的露出些疲惫来。
“王爷,不好了!”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起来,正撞见这一幕,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头抬也不敢抬。
江绮墨坦然地从郁君廷身上起来,做回自己的位子上。
郁君廷清了一下嗓子,问:“管家起来吧,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慌张?”
管家爬了起来,眼睛哪里也不敢瞅,“我们准备参加四国之争比赛的选手莫名其妙死了一个。”
“什么?”
江绮墨和郁君廷齐齐站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郁君廷冷着声音问。”
“不知道,刚刚就知道了这么一个消息,其他还没来的及查。”管家说。
江绮墨和郁君廷乘着马车匆匆入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