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充斥着冰寒的眼神望着江绮墨和郁君廷,一字一顿道:“既然来了这里,那便血债血偿。”
这人赫然是“原住民”的新任首领。
“你故意引我们进来的?”江绮墨盯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起了猜测。
新任首领没有回应,视线虚虚落在墨峭一团黑的身体上,“这魔兽看起来不错,待你死后,与之签订魂契失去作用,倒也能收为我用。”
墨峭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冲着他嘶吼不已。
新任首领指尖轻轻一点,一道魂力向墨峭而去。
江绮墨横剑格挡,两厢碰撞新任首领攻击过来的魂力消散。
新任首领攻击墨峭本就是存了试探江绮墨的心思,“反应倒是可以,敦尔木那个没脑子的败在你手里也算是理所应当。”
“但仗着你的那一点本事,居然敢再次返回这里,妄图夺取族中宝物,也不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长,还是……”
他顿了顿,像是隐了什么名字,“你这个小魔兽觉得你能够真的将族中宝物盗走。”
江绮墨冷艳看着新任首领,“你一口一个族中宝物,这一开始就在你族中的吗?就算你构建的环境再真是,这种宝物也不是在这一方天地能够养出来的东西!”
新任首领没有否认,“你猜对了,这确实不是在这里就能养出来的东西,但在我族中,自然就是我族中宝物。”
他指尖一挑,一朵花飘在他手掌中虚浮,下一瞬间,花瓣从花萼上脱离花瓣的边缘锐化成锋利的边缘,猝不及防想着江绮墨和郁君廷飞来。
江绮墨和郁君廷横剑挡下,下一瞬花瓣如同春日绵密的雨水袭来,两个人来不及扯住阵法护在周身,以剑为中心用魂力形成了一面盾牌。
花瓣攻击越来越强烈,两人用魂力在身前形成的盾牌几乎要崩裂,新任首领的声音从他们四面八方袭来:“来都来了,留在这里吧。”
这声音入耳却寒彻人的整个身躯,江绮墨魂力运转有片刻的凝滞,身前魂力凝实的盾牌“喀啦啦啦”碎了开来,随后溶解在空气中。
突破盾牌的花瓣利刃拂面而来,郁君廷心中一凉,将江绮墨揽在怀中全部挡住,让自己背面对花瓣利刃的攻击。
被分割得鲜血淋漓的痛却不曾到来,郁君廷缓缓放开了江绮墨,转头再看,不见漫天飞舞的花瓣,也不见刚刚在花瓣丛中站着的新任首领。
江绮墨知道他们这两人是被新任首领给耍了,她咬牙对着空中道:“口气倒是不小?什么我们来了就留在这里,不过是一个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
“如果你真的有能耐,不如来和我们正面来决斗一二,一味躲在暗处又算什么?看你这本事,刚刚我们在洞口遇见的也是你了?”
她话是这么问,但心中几乎已经确定,从一开始就是新任首领在捣乱。
她靠近郁君廷,小声道:“这人恐怕是阵法师,从进入山洞到刚刚的花瓣阵,应该都是对方叠加在一起的阵法幻象。”
“这幻象不恐怖,恐怖的是只要我们将那些当成真的,一些不致命的伤口都会留在身上,若是致命攻击,不用咱们动手,这幻象自动就化解了。”
郁君廷应了一声,心中觉得这种特性倒是奇怪,但因着眼下的情形没有出声问,只是暂时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
“呵。”
一声嘲弄的轻笑,随之此处的环境骤然再次发生改变,每一株草药都变成了一只五色斑斓的毒蜘蛛,驱动着细长的蜘蛛腿向江绮墨和郁君廷爬过来。
“我去,阵法师可真是太麻烦了!”江绮墨以自己和郁君廷为中心画了一个巨大的圆,不要钱往外面撒白磷粉等易燃的药粉。
郁君廷握住了颤抖的手,“我来。”
剑伤魂力你凝聚生出火光,郁君廷间一抬,那火光便落在了江绮墨撒下的药粉上。
郁君廷用着魂力将江绮墨手中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