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绮墨与郁君廷同大长老实在也没有其他什么再说,大长老却仿佛来了兴致拖着两人有关于天澜国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等到大长老精神不济,江绮墨和郁君廷这才适时提出了辞别。
江绮墨同郁君廷走到门口停住了,她回首去看躺在**的大长老,“还有一法,能多保平安无愈。”
不等大长老出声,一旁的君生鸣眸光一亮,语气热切:“郁王妃,是何法?”
“散尽毕生修为,随后按照我的方子调养。”江绮墨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这还要看大长老如何作抉择。”
君生鸣眼神恳切看向大长老,“师父……”
他想要按照江绮墨的说法来,但一切还要以师父的意愿为主。
大长老遥遥头拒绝了,这本也没有出江绮墨的意料。
大长老脸上带着慈和的笑,和先人遗志附身时判若两人,他轻声道:“不用了,现在活一日已经算是多赚一日,至于其他便不强求了,多谢你好意。”
江绮墨微微颔首,没在说什么,同郁君廷离开。
君生鸣隐忍看着大长老,眼眶憋得通红,却也没再说出什么话。
江绮墨和郁君廷一同走回住处。
郁君廷看着神情未变的江绮墨,问:“一早就知道大长老的选择了,是不是?”
江绮墨颔首,“是。”
郁君廷看出她心情有些不好,故意挑着话头说:“那为什么临到走的时候却又忍不住问了?”
江绮墨想起大长老对天澜国的关心,那样殷殷嘱托更是比外面之前的哪一个个更适合当天澜国的皇上,她自嘲笑了一声,看向郁君廷。
郁君廷被这眼神看得愣住了,“你……”
江绮墨嘴角含着苦笑,“我看着大长老地位在族中不低,想着他若是在外面,相比也是同样的地位。”
“若是当年坐上皇位的是是他,如今关于你郁家一切都将大不相同。”
“可是,忠臣不遇良主,良主不逢忠臣,那可真是阴差阳错,真让人心生不快啊!”
郁君廷也是有一时落寞,但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揉了一把江绮墨的头发,故作轻松:“时也,命也,运也,缺一不可。”
“过去的都过去了,该死的人也都死干净了,不要在想了。”
江绮墨抿唇,轻轻的点头,没有在说话,看向前方的目光悠远沉静。
只是心疼你。
两个人走到住处,却发现已经有人等在门口。
江绮墨掩下自己的情绪,好奇的看着来人,没先给对方打招呼,而是先一步澄清道:“王爷,这可不是我约人来的,我清白无比,你可不能吃醋。”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两个男人的脸都红了。
一个是羞的,一个是尴尬的。
君兰庭咳嗽了两声,打破自己尴尬的境地,“那个……我来这里,不是……哎呀……”
江绮墨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来这里等着我们究竟什么事?”
她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先进来吧,在门口呆着也不是一回事。”
君兰庭等着郁君廷进去了,自己才跟着走了进去。
君兰庭到了里面也没有坐下,因着刚刚江绮墨调侃的话,现在紧张尴尬的不得了,匆匆开始交代:“我给你们带来了些东西。”
说着六一件一件往外掏,一边掏还一边介绍功能和用处。
江绮墨看着他跟一个机器猫一样,在郁君廷狐疑的眼神中连忙阻止他继续掏下去。
刚刚本就是一句调侃,就君兰庭这么个掏法,若是不事先说清楚,这反倒在某种意义上坐实了那调侃,她之后肯定要花时间回头去哄郁君廷。
“你先听一听,你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君兰庭支支吾吾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