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舍妹所受的咒怨也能化去小公子身上的不详。”
“当真如此?”杨不沂听得云里雾里,杨清文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心里当然是宠着这个儿子的。只是杨清文身上的不详,才让他敬而远之,从而生厌。
“自然如此。”北寒川应道。
杨不沂一时难下决定,只得先将杨不沂留在皎韵苑里,又派了好些下人看守着。
他去看李嫚音,与李嫚音说起此事。
气得还尚且虚弱的李嫚音暴跳如雷,“简直荒唐!胡说八道!老爷,他们是想将清文留在府里祸害您啊!他们是茵妹妹的娘家人,肯定是怪罪您负了茵妹妹,这才想了这么一条毒计害咱们!”
“什么?”杨不沂气得立即站了起来,拔腿就往皎韵苑而去。
杨不沂让下人将皎韵苑围了起来,指着北寒川的鼻子就大骂,“宋茵茵不守妇道,与野男人私通,还生下孽种,本该沉塘才是!我却不怪她,还留她在府里,可她却想杀我,我也只是将她赶出了府!你们宋家还想怎么样?”
北寒川被人这般指着鼻子说话,略有不适,微微皱眉,冷静问,“杨老爷这是何意?”
“哼!”杨不沂怒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要留着清文在府里,还编出能解除清文身上不详的命数,不就是想让清文一直在府里,克死我吗?以此给宋茵茵那个贱人出一口恶气!”
北寒川不擅长低声下气的解释,只冷言讽道,“杨老爷一心要杀子,我何必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