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南老放心,本王此生定会对尽欢珍之、重之,绝不负她!”北寒川深情的看了南尽欢一眼,坚定的说道。
南富点头放了心。
接而,北寒川朝南富跪下,袁行成等人也都朝着南富跪下。
北寒川道,“南老大义,请受本王一拜!”
说罢,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其他人也都如此,甚至郑重敬佩。
南尽欢不忍看,侧头捂着嘴低声啜泣。
南人杰已经弄来了马车,南富上了马车就朝众人道别。
南富已经走了,南尽欢也无心回府,擦了眼泪后,就吩咐南霜去准备马车,她要即刻前往疾州城,调查娘亲的身世。
“南枝还在府里呢,您不带她走,她肯定要生气。”南霜无奈的跟南尽欢道。
“去疾州城要一路奔波,留在府里反而安全些,况且我们又不是一去不回。”南尽欢说道,又朝北寒川道,“我要去疾州城,就此跟殿下告别了!”
北寒川一跃上马,跟段勇道,“我们去疾州城!”
“是!”段勇带领他的人也全都上马准备就绪。
袁行成亦是没有阻拦,朝他们抱拳道,“属下目送殿下!”
此刻南尽欢没有心情去劝阻北寒川不要去疾州城,反而,北寒川与她同行,她心里才稍微感觉道一点点的安心。
爹爹是主意坚定的人,胸襟宽广,他有气节,所以她不能拦着他。
娘亲的事,爹爹看得最重,所以她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好,查出娘亲的身世。
南尽欢挑开车帘子往外望了望天空,心里祈祷着:老天爷,你定要保佑爹爹平安!南家可以败,爹爹不能死啊!
他们一路轻车从简,赶路又快,天亮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疾州城,疾州城里,温若象也早早的替他们安排好了住处。
南尽欢沐浴洗漱后,睡了一觉修养精神,温若象就来找她。
“没想到你爹能够做出这样大义的事情,倒是让我高看了他一眼,他也不是个只有一身铜臭的人!”温若象一向厌恶南富,此刻却露出些赞许的目光。
“舅舅是因为我娘的事,而对我爹爹有偏见。别人都羡慕南家有万贯家财,可爹爹这些年做生意,赚的银子大多数捐给了国家和百姓,自己生活并没有比别人奢侈。”南尽欢替南富争辩道。
温若象轻笑,“我夸他两句,你倒是维护上他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么大义,就是想着死了后,可以去见衿娘了!”
他这话里竟然带着几分苍凉之感,南尽欢也不否认爹爹或许有这样的心思,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里。
许久后,温若象又开口道,“关于衿娘身世的线索,在疾州城富商杨不沂府里,与一位侍妾有关,但是那位侍妾早些年就被杨不沂赶出了府,不见踪影。我们要找到那个侍妾人在哪儿,我已经以那位侍妾的娘家人身份住进了杨府,明日你们也住去杨府,以方便查到那个侍妾的下落。”
南尽欢怔愣,“那侍妾的失踪,跟杨府有关?”
温若象将杨府的事大致跟南尽欢说了一遍。
没想到一个小小杨府,居然也有那么多复杂的事。
那个侍妾的身份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却又不复杂,她原来是南蜀国一位罪臣之女,家族被流放后,她也被贬为罪奴,早些年因为年轻貌美而被杨不沂买下为妾。如今,她的家族已经被翻案,家人也都从流放之地回来,听说还因为之前站的阵营复辟后,又对她的家族重用,不过她家已经不再从政,转而从商,且成效很不错。
南尽欢默了一些那位侍妾娘家之事,将自己代入身份,那个侍妾名叫宋茵茵,是宋家旁支的庶女。而南尽欢的身份则是宋家嫡女宋嫣然,北寒川的身份则为宋家嫡长子宋长青,温若象的身份则是宋茵茵本家叔叔,宋于栖。
宋于栖自然是去寻侄女的,而宋嫣然和宋长青是操持家中生意途径疾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