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早就有了确凿的证据,他又何必吃力不讨好,影响自己在民间的名声。
他此来,只是要看看,南尽欢是如何解决潇湘馆的危机。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很快,那些风月场所的妈妈被压上来,此刻是在威严肃静的公堂,她们又被关了一夜,一身狼狈,倒也没有在公堂上搔首弄姿,却是用极其尖细的声音叫着,“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奉公守法,天地良心,可没做过一点坏事啊!”
也有哭得我见犹怜的,“大人,冤枉啊!奴家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可从来没干过逼良为娼的事……”
柳从文又是惊堂木一拍,怒声道,“肃静,公堂之内吵嚷,大刑伺候!”
立马,公堂便就鸦雀无声,她们连喘气都不敢大口喘,生怕出了半点声,会被用大刑。
倒是红娘还尚算冷静,抬头开口询问道,“不知大人将我等拘来,我等犯了何事?”
柳从文正色道,“问得好!”
他撇头看向一旁的文书,“你将仵作验尸的结果念给她们听。”
“莺莺,春意阁女支女,年芳二十,颈部有一道紫痕,乃是上吊窒息而死,其身染花柳病,从症状来看,应该染病有半年以上。”
“柳湘,留芳苑女支女,年芳十九,嘴唇、手指均有发紫情况,腹部有砒霜毒药残留,死于砒霜之毒。”
“红暮,满庭芳女支女,年芳十九,手脚指甲有泥沙,喉咙、耳、鼻都有少量泥沙,确实为溺水而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