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南姑娘来了。”白楚怜正想着该如何对付南玉华和卢月缨,就有丫鬟过来通传。
“她来干什么?”白楚怜微愣,“请她进来。”
很快,丫鬟就领着南玉华进了屋子里,南玉华朝着白楚怜福了福身子,恭敬道,“见过白侧妃娘娘。”
“看茶。”白楚怜请南玉华坐下,又朝身边的丫鬟示意。
南玉华看着如今穿着一身锦缎玫红色襦裙的白楚怜,发髻上插戴着样式复杂精巧的步摇,雍容华贵,比之前那个清清淡淡又朴素柔弱的南玉华当真是天差地别。
“南姑娘住进王府里来,本妃应该早些去拜访的,只是王爷吩咐了不让我们打扰了南姑娘。”白楚怜含笑着道,神色里显出些热络来,好似跟南玉华很是亲近。
南玉华唇角含笑,自然看得穿白楚怜的假面,不过,她现在不必嫁给北奕辰了,自然也不想再与她虚与委蛇,便开门见山道,“以前,白侧妃或许对我有些误会,此番我来,是想与白侧妃说明,我对殿下并无男女之情,更没有想过入住殿下的后院,白侧妃大可不必费尽心思的对付我。免得我有诸多麻烦而坏了殿下的事。”
“南姑娘如此坦诚,本妃只觉惭愧,若本妃之前对南姑娘有做过不好的事,还望南姑娘原谅。”白楚怜诚恳道,脸上也满是诚意。
果然,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自在,南玉华和白楚怜已经说开了,便也不在白楚怜这院子里久留。
说实在的,她很是看不起白楚怜。
白楚怜虽说是尚书之女,出身不算低,但是,她虽说是嫡女身份,却还不如庶女来得光明磊落。
毕竟,她母亲是生了她之后,才嫁给了白尚书,白楚怜自然是白尚书之女,如此便可说明,她母亲与白尚书是无媒苟合,所以,白楚怜就注定和她母亲一样从骨子里和血液里都是下贱的。更何况,白楚怜嫁给景王,也不光彩!
“小姐,您特意跟后院里的女人摊牌,是彻底要断了跟皇太弟的那条线?”觉音对南玉华的做法不太认同,若是南玉华能得北奕辰喜欢,那对于公子而言,会更加有利。
“卢月缨好对付,但挡不住白楚怜表面装好人,背后里下阴招,要是一个不慎,被她害了,损失更大,不如说清楚明白,多个朋友,总比多个强敌要好。”南玉华说道。
觉音也点了点头,南玉华说的也有理,但她并不赞同。
屋子里的白楚怜静谧的喝茶,眸光幽深,让人猜不透。
碎心小心翼翼的在旁问,“娘娘相信南姑娘的话吗?”
“哼。”白楚怜冷嗤了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不屑,“她今日这一出,不过是想让我放松警惕,让我先跟卢月缨斗个你死我活,而后她坐收渔翁。她以前有南家这张王牌,殿下要看重着她,甚至有过要娶她当正妃的打算,可惜,她现在被赶出了南家,就是一条丧家之犬,自然是不敢再跟我斗,便就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
碎心不解,“既然她已经没有了南家依傍,那殿下为何还对她那么好?”
白楚怜眼里闪过一丝哀怨,“殿下对她,或许是有些喜欢,她又巧言令色的哄骗殿下说有办法拿到南家钱财吧,或者,殿下看上了她经商的才能。”
现在殿下正是需要钱财的时候,她也知道,殿下已经暗中将几处产业交给了南玉华打理,甚至府中一些产业,也让南玉华在管着。
也不怪白楚怜会不信南玉华的话,毕竟从一开始,南玉华接近北奕辰,就是以爱慕为由的,虽然两人在北奕辰身边都见不得光,但暗中,白楚怜一直都是将南玉华当做情敌,对南玉华的讨厌与对南尽欢是一样的。
想到南尽欢,白楚怜无奈自己整日被拘在王府里,在王府外,又没有得力的帮手,根本就没办法去对付南尽欢。
如今的南府,甚是清明。
南尽欢清除曹氏之前买下的一些丫鬟的同时,顺道将其他势力安排在府里的耳目清除了几个。至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