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江沉才到宫里,就有个小宫女过来禀告太后,“娘娘,厉王殿下跟杜司仪在一起。”
“厉王怎么跟她在一起?”太后皱眉不悦。
小宫女答道,“厉王殿下进宫来同皇上下棋,出宫的时候,遇上杜司仪练舞昏倒,厉王殿下便送杜司仪回房,这会儿还在杜司仪那儿。”
太后点了下头,示意小宫女退下。
江沉纳闷好奇,向太后问道,“厉王和曹魏的义女关系很好?”
太后没好语气的答道,“厉王先前进宫的时候帮过杜漪澜几回,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杜漪澜就喜欢上了厉王,但凡知道厉王进宫,便就想着法子的接近厉王。当初哀家还以为,曹魏是要帮着厉王的,所以皇上重用厉王的时候,哀家对厉王甚是防备。”
江沉笑了笑,“曹魏的眼光不如何,倒是他的这个义女眼光毒辣,看出了厉王是人中之龙。”
看江沉都如此看好厉王,太后也不想多说了,反正皇帝每一步棋都走得惊险无常,却又每一步都走对了。景王虽然才刚成为皇太弟,有不少人倒戈向景王,但原先跟她和皇帝作对的人,现在全都把矛头指向了景王,而且诸多大臣在朝政之事上,比以前更听从她和皇帝的意思。
反倒景王看似在主理国事,实则更像是个空架子。
“可惜了皇上的身体不好,不然,他会是个很出色的皇帝。”太后叹了口气。
江沉劝她,“姑母,厉王至少会善待皇上和您以及江家。”
“是啊!他是个好孩子。其实裕王也不错,只可惜他有个母妃为乱。”说起北寒川和北奕峥,太后更为熟悉和看好的是裕王。
只可惜,贵太妃不是个安分的。
杜漪澜的房中,燃着屡屡檀香,她喝过人参汤后,小眯了一会儿,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多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北寒川,感激道,“多谢厉王殿下送我回来。”
“杜司仪该注意劳逸结合,别将自己累坏了。”北寒川语气冷若寒冰,满是距离感。
杜漪澜微微垂下眸光,解释道,“册封皇太弟,宫中接下来会有许多大典盛会,我得多练几支舞,好在盛会上夺些光彩。”
“满六宫里,杜司仪最是出色,谁也抢不走你的风头。”北寒川的另一曾意思是,谁也不敢抢了曹魏义女的风头。
杜漪澜听出了北寒川的弦外之音,微垂的眸光暗了暗,她苦笑道,“因为我义父是曹大公公,所以我做什么,都会有很多人捧着,就是后宫里的那些娘娘们,都对我客客气气。可是,我还是我,我不想总是依靠着义父的光环活着,我要做的是,如果我的义父不是曹魏,别人仍然对我看重敬佩。”
北寒川实在没什么闲暇听杜漪澜说这些,也就是看着她的义父是曹魏的面上,对她客气几分罢了。
“既然杜司仪没事了,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北寒川说罢,就匆匆的离开了杜漪澜住处,匆匆出宫。
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坠儿很快将北寒川在宫中送昏迷的杜漪澜回房,还在杜漪澜房中待了有小半个时辰的事,传给南尽欢知道了。
南尽欢知道后,气得不行。
直想冲去厉王府里找北寒川理论几句。
府里边已经有一个在宠着了,还跟那个杜漪澜眉来眼去。杜漪澜可是曹魏的义女,曹魏又是帮着景王的,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是觉得南家靠不住,想要通过讨好杜漪澜,来结交曹魏,得到曹魏的支持吗?
她现在还没嫁给他呢,他就到处沾花惹草,到处都是女人。
如此想来,他也不算是什么良人!
南尽欢是不愿去厉王府里跟北寒川吵这些的,也就只能对着照红发脾气。
“照红,你把芝麻和绿豆分开来。还有那儿一盘子的珠子,你将几个颜色的珠子也给分开来。”南尽欢将一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