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或者是客商,都含糊推脱掉,没有跟木家茶庄签下订单。
现在,木家茶庄是收了大量茶叶,却没有找到下家。
茶叶处理不好,天气潮湿会发霉,生虫子,而且陈茶价格更是低于新茶多倍。
这投进去的可是好几十万两银子,南玉华如何不急!
“还是没有客商和茶楼跟我们签下订单?”
南玉华看派出去的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回来,气急问道,“怎么样?还是没有拿到订单?”
众人都摇头。
有一个管事的说道,“有几位跟我们合作过,关系还不错的茶楼老板悄悄透露消息给我,说他们已经跟南家茶庄签了订单,都要从南家茶庄那儿拿茶叶。看在以往的关系上,能从我们茶庄买十几二十斤的茶叶。”
“十几二十斤?他们以前跟我们签订单,都是几百斤以上的,现在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其中有人怒道,“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
另外一个管事禀道,“我这边联系了几个货郎,他们倒是愿意从我们茶庄拿茶叶,但货郎本钱不足,拿一次茶叶顶多就十来斤,得换成了钱后,才能再来拿,杯水车薪,管不了什么事。”
“上京城周边的茶商和茶楼差不多都跟南家茶庄签了订单,咱们很难拿到订单。或许只能往别的城镇去谈下生意来。”
……
这些管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个个都是没什么好办法。
南玉华慢慢冷静下来,已经看明白了,这是南尽欢在对付她,而且南尽欢早就筹谋好了,她之前把目光放在南尽欢乱搞米粮市场上,反倒忽略了茶行市场。
南尽欢早就算计好了,不会给她留下活路,但是,她南玉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陈家茶庄什么情况?”南玉华冷静的问道。
“陈家茶庄听说也没签上多少订单,不过,陈老板近来似乎心情不错,还上了青楼挥霍,说自己要赚大钱了。”有人答道。
“看来,陈家茶庄也早就被南尽欢收买了。”南玉华点头。
她思索一番后,示意大家先别急,冷静安静下来,“这是南尽欢要打压我们木家茶庄,她绝对不会给我们活路,但是,天下之大,不是她南尽欢一人说了算的,总有她管不到的地方。”
“木大,你继续去联系上京城及周边城镇那些茶楼和客商,哪怕他们只买十几斤二十几斤的茶叶都行。”
木大为难又不甘,“咱们木家茶庄还没到这地步,这般没脸没皮的去求人。”
南玉华道,“我们今年跟茶农买的茶叶太多,能销出去一些便少亏一些。”
木大不再多话,应了下来。
南玉华又与另一人交代,“木二,你去其他城镇里继续找茶楼和茶商,西北、南疆都成,那些地方并不产茶,即便有当地茶商早就商定好的生意,我们也不是不能够横插一脚,哪怕价格便宜一些都成,只要不亏太多。”
“木三,你去联系货郎,我们要所有的货郎都在我们木家茶庄拿茶叶,他们本钱少,我们可以跟他们签契约,我们可以先给他们三十斤茶叶去卖,只收十斤茶叶的银子,余下的银子可等他们卖完茶叶后再补上,另外,货郎走南闯北,认识的货郎便也多,只要他们介绍货郎来木家茶庄拿茶叶,便可给他们些好处,介绍来的人货郎,第一次拿十斤茶叶,便赏一两银子,拿二十斤茶叶便赏二两银子。”南玉华越说越有信心和底气,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
木三却愁眉,“十斤茶叶便亏一两银子,那咱们跟茶农那儿买的,以及自家茶庄的茶叶,加起来得有三四十万斤,岂不是直接就亏了好几万两了。”
南玉华一笑,“非也,茶叶留在手里,是几十万两银子都亏了,卖出去了,则是少亏。另外,货郎再多,他们能拿的茶叶却是少数,货郎这块,他们顶多能够买走五六万斤茶叶。”
她又看向一旁的木四,与他交代,“你去跟茶农交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