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又是给她绣花,绣手绢,有好吃的东西立马就拿来跟她分享……
白楚怜那时候只是白府里一个身份极其不正当的嫡女,还不受宠,能有什么好东西呢?不过是故意在南尽欢跟前显得她可怜,而且又显得她对南尽欢好,所以南尽欢自然而然的就对她好。
……
屋子里床幔被风吹得晃动,飘飘渺渺,床榻上那对男女身躯痴缠在一处,传出甚是动情的旖旎**声,吁叹,粗喘不止。
南尽欢一未出阁的女子,实在不宜看这等景象,茫茫撇开头,“带人进去吧!”
萧东延暗骂了屋里的人一句:不知廉耻!
就高兴的去另一边的屋子了,打开门,里面甚是热闹,有不少权贵子弟在里面吃酒玩耍,正是兴头上,萧东延进去叫了一声,“林城那厮呢?我方瞧着他是吃醉了酒揽了一姑娘去那边开了房间,还以为我乔错了……”
萧东延故意装作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林城。
屋子里其他人一听这风韵事,便嚷着要去萧东延说的那屋子里瞧瞧,让林城出个丑,一群人便就起哄着往那屋子去,过去用力将门一撞,撞开了门,果然见床榻上有对男女赤身搂在一起,**。
“哈哈,林城你这厮,好不老实……平日里装得一副圣人君子,这吃醉了酒,还不是个酒中色鬼……”
一群人嗤笑,大胆的还冲过去掀了床幔。
见到床榻上的人,一群人惊得合不拢嘴,全都傻在那儿。
床榻上的不是林城,而是景王和白楚怜。
那白楚怜明日就要嫁给萧东延了啊!
今日夜晚,萧东延却亲眼所见白楚怜竟然跟景王……一群人又不约而同的看向萧东延,同情又惶恐。
撞破的这桩事情,着实不是什么好事,景王可还是有婚约的人,两桩都是天子赐婚……他们很想装作都是吃醉了酒,装傻想撤。
萧东延却是突然发怒,抓起桌子上茶杯茶盏全都砸在地上,怒吼一声,“啊!”
就在这时,就听得南尽欢和北奕辰的声音传来,“发生了什么事?”
南尽欢和北寒川先后进来,“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儿?”南尽欢进来询问道,等她的目光落向床榻上那对衣衫凌乱的男女身上时,突然脸色大变,捂着心口,“你……你们……”
一下子受了大刺激,心绞痛发病昏迷了过去,南霜赶紧扶住南尽欢。
北寒川冷冷扫了床榻一眼,便向屋子里的人喝道,“全都退下!”
萧东延也被拉了出去,可他一出门,便就大声怒骂,“景王你欺人太甚!我大婚前夜,你就将我未婚妻子给睡了!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他这一嚷,这儿的人便全都听到了,立马议论开来。
……
平西王府里挂满的那些红绸,礼品,昨夜萧东延回到府里后,就发疯的全数将其扯了、撕了,跟府里骂了一夜景王和白楚怜**的事。
婚事自然也就没有进行。
一大早的,北寒川、北奕辰、萧东延和白楚怜就被召进了宫里,太后和皇上端坐在高位,神色严肃,殿内气氛尤为压抑沉重。
元烈帝一盏茶杯扔到北奕辰的脚边,气怒不已。
“两桩天子赐婚,你们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将皇家颜面至于何处?”
白楚怜和北奕辰不敢说话,可萧东延是受委屈的人,这会儿是满肚子的话要说,“臣请皇上和太后收回赐婚臣和白楚怜的圣旨,这个女人不仅与景王私相授受,更是暗中对臣下毒手好几回,若非是臣命大,早就被她毒死了!”
“什么,还有下毒的事?”太后惊道,目光不善的看向白楚怜。
萧东延答道,“几日前,上京里便传出臣暴毙身亡的消息,便是她故意传出来的,她先前就给臣下了毒,之后,臣一直未曾露面,她便以为臣已经死了,担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