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还昏迷着?”北奕辰是来向南尽欢表殷勤的,南尽欢昏迷着,他怎么表?
他冲南枝和南霜怒声训责。
南霜胆子大些,答道,“景王殿下,大夫说小姐还需静养。也多亏了殿下替小姐寻回来的药,这回小姐才没出什么大事。”
北奕辰点头,很满意,“那本王就不打扰尽欢休息,等尽欢醒了,一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本王,本王再来看她。还有那些旁的人,也别让他们来打扰了尽欢养病。”
“是。”南霜和南枝应下。
北奕辰又看向床榻上“昏迷”的南尽欢,“深情”担心的握着她的手,“尽欢,你要尽快好起来,等你身体好了,本王带你去放风筝,你之前不是说想去放风筝的吗?”
除了北奕辰之外,“担心”南尽欢的人还有白楚怜,她是晚北奕辰一会儿到的,给南尽欢送来了许多养身体的昂贵药材,看了南尽欢几眼,跟南枝南霜几人交代好好照顾南尽欢,就没再说多的话,离开了南府。
北奕辰和白楚怜一前一后离开了南府,而后两人在天音阁里碰面。
白楚怜一进房间,就扑到北奕辰怀中,满脸娇羞和幽怨,“我已经好几日未见殿下了,好生想念。”
北奕辰与她亲热一番后,叹了声气,“尽欢被吓一事,其中还有波折。吓尽欢的人是本王安排的,不过,他们逃走的时候,被厉王碰到了,这事才被揭到了皇上和太后跟前。”
“殿下的意思……”白楚怜依偎在他怀中,仰头看着他问道。
“厉王跟尽欢走得太近,让本王有些不安,本王曾经跟太后提过给厉王寻一个厉王妃,太后娘娘虽应下了,可并未有所行动。”他实在担心,近来他跟南尽欢关系不怎么亲密,南尽欢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总黏着他。
万一,南尽欢跟厉王发生点什么……
“都有圣旨赐婚,殿下还担心什么?”白楚怜道。
北奕辰松开白楚怜,“你还是明天起多去南府走动,最好想办法搬到南府住下,盯着尽欢。”
“我……我倒是想,可那萧世子缠我缠得厉害,而且我与他的婚期将近,楚月的婚期也是与我一样,府里一下子办两桩婚事,忙得实在没空,我哪里有搬到南府去住的道理。”白楚怜为难道,现在她为了与萧东延的婚事,头疼的很。
她已经安排了人对萧东延动手好几次,可都没能成功。
“殿下,杀了萧东延,如此,我也正好借口伤心,搬到南府去尽欢。”白楚怜恳求的语气道。
北奕辰近来实在烦躁,原本设计了好几出戏陷害裕王,可荣国公府那边却让厉王查清楚,给裕王洗了责,荣国公府倒了,裕王失了一臂,但也未能损害到裕王的势力。裕王没有被扳倒不说,近来陈王和厉王多进宫里走动,明显得了皇上重用,还分走了不少他的事。
陈王接管了礼部,厉王手里有兵权,暗中还在给皇上办事,而他,连南尽欢对他都不似以往那般黏糊,又有白楚怜和萧东延赐婚这事烦着。
看来,还是先解决了萧东延再说。
北寒川从军营回到府里,管家忠伯就跟着他去了书房。
“有消息?”北寒川解下披风铠甲,问道。
忠伯道,“如兰坊的夜阑姑娘今日去了景王府唱曲,刺听到景王要安排人杀萧世子。买通的是萧世子身边跟随多年的随从,要给萧世子下毒。”
忠伯顿了顿,继续说道,“已经安排人给萧世子提醒了。”
“嗯。”北寒川平淡的应了声。
忠伯又道,“南姑娘那边派人传了消息来,扮鬼的人已经审问过,南姑娘手里捏了他们的口供,但并不打算将此事真相公布出来。”
北寒川点了下头。
看来南尽欢并不是自以为聪明,虽然是景王安排的人扮鬼吓她,但这其中牵扯着权位争斗,可不是她把真相说出来,景王和南玉华等人就会得到惩罚。景王此时虽未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