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云观主踏出时空裂缝的那一刹那,整个天地都像是被抽走了颜色一般,骤然变得黯淡无光。
原本生机勃勃的世界,此刻却宛如一幅失去了色彩的水墨画,一切都变得单调而灰暗。
然而,在这片虚无之中,却有十二具青铜棺悬浮着。
这些棺木看上去古老而神秘,棺体上还延伸出了一道道星髓脉络,这些脉络如同蛛网一般,将每个修士的命门紧紧相连。
上官乃大惊愕地现,自己的心脏竟然在魔法王的胸腔中跳动着!
而顾清尘的元婴,则被一枚巨大的钉子钉在了初代观主的命盘中央,仿佛被囚禁在了那里。
白云观主面无表情地站在虚空中,他的手中捧着一颗头颅,那是初代大祭司的头颅。
他轻轻抚摸着这颗头颅,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
三千年了,终于等到了星轨交错的这一刻。
"
白云观主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感。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初代大祭司的七窍突然喷出了点点星火。
这些星火如同流星一般划过虚空,然后迅燃烧起来。
被星火灼烧的虚空开始剥落,就像是一层被烧焦的外皮,慢慢地脱落下来。
在这层虚空的背后,竟然是一条流淌着鎏金血液的混沌长河!
这条长河看上去无比壮观,它的河水如同黄金一般闪耀着光芒,流淌在这片虚无之中,仿佛是宇宙的血脉一般。
上官乃大瞪大了眼睛,他认出了这条长河——这正是星守族古籍中记载的"
时墟本源"
!
然而,就在这时,魔法王突然暴起。
他手中的万魂幡残片迅凝聚成一把巨大的骨刀,然后狠狠地劈向了时空裂缝。
骨刀带着凌厉的气势,如同闪电一般劈向了白云观主。
然而,就在骨刀触及到观主衣袂的瞬间,整个右臂却突然像是被腐蚀了一般,瞬间化为了星尘!
"
这是……时墟诅咒?"
魔法王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右臂,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
魔教小儿,可知你们的《九幽典》残章从何而来?"
白云观主弹指震碎骨刀,碎片在空中组成星守族祭文,"
当年本座剖开初代大祭司的头颅,他的怨念化作了你们膜拜的魔典啊!”
上官乃大怀中的黑石商印突然变得滚烫,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其中涌动。
他不禁心生恐惧,因为这黑石商印一直是他的秘密,从未如此异常过。
刹那间,那些被他刻意抹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于年前的那个雨夜,沐晴被铁链紧紧地锁在祭坛上,她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抖。
而他,却手持着观主赐予的诛天剑,无情地剖开了她的星窍。
最令他痛心的是,当时的沐晴腹中已经怀着他的骨肉!
这个残酷的事实像一把利剑,直插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现在你总该明白,为何你母亲的星窍能够炼成玉佩了吧?”
白云观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轻蔑和嘲讽。
上官乃大瞪大了眼睛,看着初代大祭司的头颅突然开始诵起《黍离》。
那古老的经文在音波的震荡中,仿佛变成了一把把利刃,直刺他的灵魂。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浑身的星窍都在剧痛中爆开。
更可怕的是,每个星窍的孔洞里都爬出了裹着婚书的婴儿骸骨。
那些骸骨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顾清尘的元婴突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在那火焰之中,竟然缓缓浮现出了七十二盏青铜魂灯!
这些魂灯古朴而神秘,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岁月和力量。
随着火焰的燃烧,魂灯的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