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农行那面,说好了还他们八百万。其它的,算五百万活动经费,我们大概还能有一两千万的利润。”
徐从龙说:“平均一万五,是不是给的太多了?”
徐继承瞪他一眼,“不要贪那点小利。如果反弹的厉害,我考虑升到两万甚至两万二三都不是不可以。这事儿的关键,是要低调的办好,不要捅娄子。人家虽然收了钱,但闹得太大了,也不好帮我们说话。”
看了看两个亲戚心腹,徐继承说:“安抚厂里工人的事,我亲自来抓。从龙你负责法院那边的联络,其它方面的联络妹夫你往上顶一顶。”
徐继承三人密议的时候,江之寒也正关上门,和萧诚父亲,还有小王在房间里商量应对之策。
小王说:“我们的人又过来了两个,我在楼上订了个房间。”
江之寒嗯了一声。
萧诚父亲说:“我仔细分析了一下,估『摸』着他们货还没有出手,先存在某个地方。等到清偿判决下来,可以抵钱赔出去。关键是他厂子一倒,我们去纠缠也没用。最后只有走法院这个路子,在这上面大概他们已经安排好,是吃定我们了……”叹了口气。
江之寒沉『吟』道:“几百号工人呢,拿国家工资的,恐怕不是说遣散就可以遣散的吧?”
萧诚父亲说:“有一件事很奇怪……我一直在琢磨,这个破产,到底是上面的意思,还是厂里这几个头的意思?如果是姓徐的他们几个推动的,这事情就非常可疑。亏损严重的国营企业海了去了,坐在那个位置上,要么好好活动一下可以调任其它地方,继续当官。要么死赖着不走,每年进出的流水中间吃些回扣,是轻易而举的事情,和厂子亏不亏无关,反正银行的贷款可以先死撑着不还。不管是怎么一个情形,搞破产对他们几个都没有丁点儿的好处!”
江之寒说:“那……你的意思是?”
萧诚父亲说:“除非清偿过程有大的猫腻,然后他们几个从中可以拿到很大的好处……”
小王说:“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这事儿好像不是从上往下推动的,是红星厂主动提出来的。现在的方案大概是保留厂子的两个车间两百多号人,其余四百多人都买断工龄遣散。”
江之寒和萧诚父亲对望了一眼,默契的点头。
江之寒说:“如果叔叔你的判断是对的话,我们这事儿现在根本不是他们真正『操』心的事儿。他们手头的事情可多着呢!”
萧诚父亲说:“可是,我们拿他们基本没招。我已经叫人准备要求赔付的正式文件,到时候进入程序以后可以提交给法院。法院那面,当然可以花些钱,但效果如何,还真是很难说。即使判决下来,以我的经验,这个执行过程会既漫长又艰难……唉,想不到我居然会在同一处地方翻了两次船,真是惭愧啊!”
江之寒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他苦苦思索了一阵,开口说:“萧叔叔,我们现在确实能做的事情不多,虽然认识些人,多半只能传递一下消息,别的很难做什么……我想来想去,先还是造一下舆论吧。”
萧诚父亲问:“造什么舆论?”
江之寒说:“历史悠久的国营企业要破产,这也是新鲜事嘛,也是改革开放过程中急需研究的新课题。报纸上应该从正面的角度好好讨论一下。这个破产,在当阳这里应该也是新事物,值得研究讨论,为以后提供可借鉴的经验,『摸』着石子过河嘛。”
萧诚父亲点头同意说:“把事情搞的大一点,即使中间有猫腻,对方应该会收敛一些。我觉得这个办法还不错,至少会有些帮助。”
江之寒拍拍,我们分头行动,报社那边有人给我推荐过了,我去打电话联系。”
徐继承放下电话,点燃根烟,吐出几个烟圈,沉默着脸『色』不大好看。他又拿起电话,拨了个号,说了几句话。
徐从龙试探着问:“老板,有什么坏消息?”
徐继承不答他。
十来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