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求爹爹告『奶』『奶』的找人要自己该得的钱。”
江之寒说:“是呀,三角债始终是个大问题。说到底,这个商业信用系统还是不成熟,需要时间,需要时间。”
舒兰三人坐在那里,很欣慰的看到主导话题热火朝天的转到了生意经上。
吃过饭,又坐着聊了二十分钟,橙子老爸坚持付了帐,大家站起来往外走。
走下楼梯,橙子老爸停住脚步,握了握江之寒的手,说:“小诚你要多帮助。”
江之寒微笑道:“互相帮助,互相帮助。”
橙子老爸又对舒兰说:“放假回家,有空来家里坐坐,难得一个地方出来,又到一个学校读书。你也要多帮助帮助小诚。”这一次是用普通话说的,江之寒听的很清楚。
舒兰笑着答了一句,几个人和橙子老爸说再见,他要去校外的招待所住一夜。
回过头来,舒兰忽然对江之寒说:“你等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小怪摆摆手,走了。
舒兰说:“汤晴病了,你知道不知道?”
江之寒摇头,他有几天都没去上课了。
舒兰说:“这次还挺严重的,高烧又腹泻,打了针也没好,昨天住进校医院,今天还在里面观察呢。”
江之寒说:“这么严重?”
舒兰看看他,问:“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江之寒看看表,说:“不如就现在吧。你带路?”校医院离着川菜馆不过三分钟步行的距离。
舒兰噘噘嘴,“就这么去?什么都不买点?”
江之寒哦了一声,“对呀,是我糊涂了。要不,一起去买点什么?”
舒兰说:“我吃饭前给汤晴送过饭了,现在去看看她有没有吃好。你一个人去买东西吧。”
江之寒匆匆跑去学校的商店,买了点水果,又在旁边的花店买了束康乃馨,按舒兰告诉他的病房号去了校医院住院部的四楼。
推开门,看见汤晴一个人坐在靠门的病**,另外一个床是空着的,也不见舒兰的影子。
汤晴有些惊喜的看过来,半晌,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之寒把东西放下,说:“吃饭遇到舒兰,才知道你病了。咦?她人呢?”
汤晴说:“哦……她告诉你的呀。她刚走……这几天还多亏她照顾。”
江之寒坐下来,问:“怎么回事?”
汤晴说:“开始以为是感冒发烧,现在说可能是急『性』胃炎。”
江之寒问:“好些了吗?”
汤晴说:“好多了。真奇怪,好像进了医院,病菌就被吓着了一样,应该明天就能出院吧。”
江之寒手里还拿着花,到处看看,没有地方放,只好平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仔细打量汤晴,她的脸一下子好像瘦了很多,原先能看到的双下巴不见了,倒显得更清秀了几分。
这病看来真是不轻,江之寒心里想着,说:“嗯……病好了,大概要多锻炼身体。我看你,好象不太运动。”
汤晴抿抿嘴,说:“我就是喜欢坐着,或者躺着,不想动。”
江之寒笑了笑,说:“和小怪样的。”
对于汤晴,江之寒有些奇怪的感觉。说是不熟吧,好象还挺有默契的,也经常在一起吃饭。江之寒不在学校的时候,帮忙最多的除了左畅就是她了,连上课签名都帮他代过很多次,说到模仿笔迹,她比左畅强了起码有十里路。汤晴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譬如,江之寒就和她详细的讨论过橙子舒兰的事。
但要说熟呢,两人从来没有谈起过比较私人的事。江之寒其实对她的家庭还有些好奇的,不知道是什么养成她现在这个云淡风轻的『性』子,还喜欢看一些挺偏门的书。
江之寒坐了两分钟,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把今天下午和后来在川菜馆的事情拿出来同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