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却差了那么一点点运气。
江之寒一边运着球,一边观察着对方的防守。眼镜兄在防江之寒,胖子兄这一次毅然放弃了近处看美人的美差,隔着阮芳芳三四步的地方,摆出随时要阻截江之寒突破路线的架势。
江之寒尝试着从眼镜兄右边往里运球进了两步,看见胖子兄的站位很好,又拍着球退了回来。阮芳芳的站位离篮筐太远,江之寒刚才示意她往防守的弱侧移动,她却没有领会他的意图。
眼镜兄眼睛紧盯着江之寒的手,胖子兄也严阵以待着。
忽然间,江之寒看见在胖子兄的身后,阮芳芳动起来,从底线往篮下溜。江之寒忍不住叹了一声。下一刻,他一个弹地的传球……
球到,人到,打板上篮……
5比3。
在几声欢呼声中,江之寒和两个对手拍了拍手,走向阮芳芳,有些不可思议的问:“连空切你都会?”
阮芳芳嫣然一笑。那一刻的妩媚,好像真的像电流击过一样。篮球场里里外外,二十几个爷们儿,一时间都被魔法定住,任那璀璨的容光轻轻的,却又深深的在心里刻上一道痕迹。
游青州,又怎能不游翠湖?
节日的翠湖,人流如织,看的不是风景,而是人景。还好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以让江之寒发掘出一两个人迹罕至,却同样风景优美的地方。
江之寒带着阮芳芳,从尼姑山上往东走,翻过一座小山,一直往下,就到了翠湖的北侧,一个外地人很少知道的所在。
从山上一路走来,溪水叮咚,草木青翠,却又看不到人群,端的是一种享受。偶然遇到三两个结队的男生,或者成双的情侣,那多半是青大的校友。
两人走的乏了,找块大石坐下来,就在那条从山上往下流的小溪的旁边。
阮芳芳脱了她的运动鞋,看了江之寒一眼,连同袜子也除了,伸出双脚,把他们浸在剔透的溪水中,忍不住轻轻呼了一声。
江之寒笑了笑,“溪水很冷的,小心着凉。”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阮芳芳轻声说:“这水看起来好干净,能喝吗?”
江之寒咳了两声,“我以前都喝的,咳咳,今天才知道喝的是洗脚水。”
阮芳芳啊了一声,好像才想到自己正在水里泡着脚,咯咯的娇笑起来。
半晌,阮芳芳收住笑,却又忍不住得意的摇了摇头。她说:“我怎么记得以前评书里老有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任你『奸』猾如狐,也要喝老娘的洗脚水……”
江之寒垂着眼,正看着丫头放在水里的那双脚,柔软的线条,看起来凝脂般的肌肤,和那白白的脚丫。
阮芳芳收回脚,把它们放在石头上,晒太阳。她忽然问道:“你……去见过萧亦武?”
江之寒愣了愣,在阮芳芳的嘴里,萧亦武总是用一个“他”来代指的。
江之寒说:“嗯。”
阮芳芳问:“什么时候?”
江之寒说:“上个暑假才开始的时候吧。”
阮芳芳又问:“你去找了人?”
江之寒说:“也没特别找什么人。”
阮芳芳看着他,问:“为什么?”
江之寒不答她的话,反问道:“他告诉你的?”
阮芳芳说:“他给我写了很长的一封信……第一封信,我想,应该也是最后一封吧。”
江之寒问:“他还好吗?”
阮芳芳说:“他信上说,九月份的时候,他有立功表现,正申请减刑一年半。教导员说,如果表现的好的话,最后减到两年或是三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见江之寒点头,阮芳芳不放弃的问:“为什么?”
江之寒偏头看了阵旁边的树林,回过头来说:“老实说,我也说不太清楚。你也知道,萧亦武不是我的朋友,我和他也没有交情……我相信你说的,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