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他伤害离开了,像上次一样少有音讯,一个险些把他驱逐出门,自己厚着脸皮去见,被告知没有真正想通错误就不用来了;一个因为一次噩运,被命运所阻隔,现在相隔数百里,也少有联系;只有母亲永远会在那里,可以期待,即使曾经有过不满或是误会。
每每想到这些,江之寒总有些憋屈,甚至有时候感到不平。虽然师父对他说,你已经得到了很多,不应该一天到晚觉得谁欠着你一样。但对于江之寒来说,倪裳老爷子伍思宜们在他的心里比生意发展更加重要十倍,他虽然知道自己有做错的地方,总觉得这样的结局对他多少有些不怎么公平。
江之寒胡思『乱』想了很久,才拍拍屁股,站起来往山下走。今天头两节并没有课,也不用着急赶路。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右手边的小树林里忽然传出一声压抑着的女子的娇『吟』。声音很小,却瞒不过现在的江之寒。他恶作剧的大声咳嗽了一声,那声音马上就消失无踪了。
江之寒继续往下走,却被那声娇啼引起了些心事。这些天睡在寝室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需要。也许师父说的有理,练武的人发育的更加快,阳气也更加的重。
昨天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无意间翻倒一篇文章,说男人『性』的能力的最高峰平均在24岁。江之寒看看满校园的和尚们,不无恶毒的想,有多少男孩在自己高峰的时候还不能有第一次的经验,难道不是一件顶顶悲哀的事?
江之寒离着寝室门还有好几步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他刚才胡『乱』想了些心事,早忘了昨晚的事。一推门,就看见小马坐在桌子一边的凳子上,猴子和凯子坐在他身后的**。
胖子站在桌子的另一边,怒气冲冲的样子,大声的问:“你们是给还是不给?”
小马梗着脖子,“你答应我们,就还给你。否则,就不给。”
胖子说:“你要干什么?”
猴子在小马身后说:“你不是不承认你打呼噜很响吗?我们拿出去找别的人评评理。胖子,要不要我们拿去给你们班女生鉴定鉴定?”
胖子腾的脸就红了,绕过桌子,走过来,说:“你给我站起来!”
猴子站起来说:“干嘛,要打架?”
胖子憋红了脸,良久才憋出一句,“去见欧阳老师。”
猴子说:“去就去,让老师评评理好了。”
胖子伸手去拉猴子,猴子打开他的手,说:“拉什么拉,我不会走路吗?”
江之寒心里叹口气,瞅了瞅寝室,橙子和小怪这两个家伙大概不愿趟浑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走过去,一手按住一个人的肩膀,说:“才来几天呢?还要一起住几年呢,吵什么吵。”
胖子不服气的想要挣脱江之寒,但江之寒两只手上都用了劲,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坐了下来。
江之寒冲小马说:“磁带。”
小马看了看他,没有要给的意思。
江之寒招了招右手,说:“怎么?你们拿去给别人听了,他睡觉就不打呼噜了?”趁着小马一犹豫,也不客气,把磁带一把抓过来。
江之寒本来不想管这些破事儿,但想想自己毕竟是这个寝室的一员。他把磁带递还给胖子,说:“大家开个玩笑,不要太当真……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几个确实因为这个事情,睡不好觉。”
胖子接过磁带,委屈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江之寒说:“他们也没有要求别的,就希望你能晚睡十几二十分钟,不算是太过分的要求吧!”
胖子抗议道:“可是……我十几年都是这个时候睡的。”
江之寒说:“可是,你十几年都没有同其他六个人睡一间屋吧!依我说,大家五湖四海,千里迢迢的聚到一起来,是了不起的缘分,没有必要一开始就伤了感情。”
胖子说:“他们可以早睡二十分钟嘛。”
江之寒心里叹息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