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滴水珠,微笑道:“把你吵醒了?……还早着呢,再睡会儿吧。”
伍思宜摇摇头,把枕头立起来,自己坐起身,靠在床头,怔怔的发着呆。
江之寒爬上床,把她搂进怀里,问:“怎么了?大清早的发起呆来。”
伍思宜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答他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轻轻的哼起歌,是谭咏麟那首水中花,
这纷纷飞花已坠落
往日深情早已成空
这流水悠悠匆匆过
谁能将它片刻挽留
她哼的是粤语,声音低沉沙哑,很有些味道。江之寒闭着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问她,“喜欢这首歌?”
伍思宜说:“也喜欢……也不喜欢。”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你的高中很甜蜜。”
江之寒仍旧闭着眼,轻轻回答她说:“酸甜苦辣都有些,那时候无聊的时间更是多。不过回想起来……倒还真是不错。”他问伍思宜,“昨天你好像没怎么喝酒,看到很多人出洋相了吧?”
伍思宜嗤的轻笑了一声,“最出洋相的,就是有人和楚明扬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唱的叫那个深情!还边唱边深情款款的对视呢。”
江之寒睁开眼,哈哈的笑起来。他轻轻的捏了捏伍思宜腰间柔滑的肌肤,说:“来,我们俩来唱好不好?”
伍思宜把头埋在他胸前,撒娇道:“谁要同你一起唱?”
江之寒自顾自的唱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呀……”见伍思宜终究不搭理他,便停了嘴,只是温柔的搂着她。
过了一会儿,江之寒悠悠的回忆说:“我在高二以前,很多人都认为我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其实在朋友面前,我的话很多。那时候的朋友也许没有现在多,但也有几个特别要好的,楚明扬算是其中一个。我们俩的家,在不同的方向上,他回家大概要走二十几分钟,我回家十七八分钟就够了。但为了回家的时候能多聊一会儿天,我们总是选一条在两家之间的路,然后在山顶的大马路分岔口分手。虽然这样一来,两个人都要多走上十几分钟的路,却可以在一起多说会儿话。”
伍思宜说:“是呀,昨晚我听楚明扬唠叨来着。他还说……自从你有了女朋友,就基本上再没和他一起回家过了,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江之寒说:“他说的不错哦……”手滑进伍思宜的睡衣里,从光滑的腹部往上伸,握住一团软腻,弓着掌心,轻轻的盖在上面,温柔的抚『摸』。
伍思宜哀鸣了几声,身子轻轻的抖着,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抓住他的头发,又想往外拉,又想往自己那里压去,一时也没了主意。
江之寒搂着伍思宜,两个身体都有些汗津津的。伍思宜轻轻的往外挣了挣,说:“好热!”
江之寒伸手扭开床头的开关,天花板上挂着的吊扇呼呼的转起来。
他把女孩儿抱进怀里,让她享受暴风雨后的平静和温柔。
过了好久,伍思宜忽然打破沉默,轻声说:“昨晚……和倪裳聊了好多。”
江之寒蓦的睁开眼。
伍思宜说:“她……说了你好多好话呢。”
江之寒心里有些隐隐的痛,又有些恼怒,在这个高考结束后的清晨,在这美妙的温存后,伍思宜忽然讲起这个。他抿着嘴,没有说话。
伍思宜说:“她……压抑太久了,昨天喝了不少的酒……如果不是喝的有些醉了,大概不会给我讲那么多吧。”
江之寒还是不说话。
伍思宜又说:“倪裳说,她认识你之前,几乎没有哭过,现在却是不一样了……我告诉她,我也是!”
江之寒出了口气,轻声保证,“思宜……我会努力,让你不哭的。”
伍思宜幽幽的叹口气,又沉默了半晌,才说:“如果什么时候,我向你提出些任『性』的要求,你会答应我吗?”
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