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连边都不应该碰一下。你说成绩不好啊,或者是双方家长不喜欢啊,这些事情从长计议,都不是解决不了的,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但如果进过监狱,怎么可能有将来呢?”
过了一会儿,倪裳作总结说:“总之,男生就是比较薄情负心一些。”
江之寒说:“喂,这样讲不太公平吧?”
倪裳说:“事实如此呀。”
江之寒说:“那也不能泛泛而言,这和搞『性』别歧视有什么区别?”
倪裳说:“这才不是『性』别歧视呢。就像男生生来就比女生力气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同样的,男生生来就比女生花心薄情。”
江之寒:“举个例子?”
倪裳哼了一声,“譬如说,两人吵架了。女孩子肯定会在旁边难过好久,而男生呢,一转背,就可以和别的女生谈笑风生去了。”
江之寒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一点胡子茬冒了出来。倪裳是在含沙『射』影吗?江之寒想着,嬉皮笑脸的说:“不要这么讲,讲的我很不像男生一样,这样很不好。”
倪裳说:“男生还有一个特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江之寒:“嗯?”
倪裳:“就是脸皮厚,天生脸皮厚,越长大脸皮越厚。所以呀,你尽管放心,你是男生中的男生。”
江之寒偏着头,仔细打量了一阵倪裳,“我说,你今天早上吃火yao了吧?”
倪裳说:“我向来如此。”
江之寒呵呵笑起来,“其实我很理解你。”
以倪裳对江之寒的了解,后面一定还有什么花招,她睁圆了眼睛,等待着下文。
江之寒凑过来,小声说:“女孩子,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不好。”
过了两秒钟,倪裳才意识到江之寒是什么意思,小脸涨的通红,把手中的书狠狠的打在江之寒的胳膊上。
让倪裳更难堪的是,江之寒不幸而言中,这几天她的那个来了……
倪裳冷眼不理睬江之寒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被哄转过来,两人一起去食堂吃晚饭。
江之寒奇怪的问:“最近几次吃饭,好像都不见楚明扬和薛静静,他们两个,最近这么忙么?”
倪裳说:“他们两个……好像经常在一起。”
江之寒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们……在一起约会?”
倪裳说:“我也不确定,但好像有这个苗头吧。”
江之寒兴奋的说:“那敢情好!太好了!”
倪裳好笑的看着他:“人家在一起,你这么兴奋干什么?”
江之寒说:“你这个人觉悟真是低,伟大领袖教育我们了,一个人幸福不是幸福,要带领大家一起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倪裳嗔道:“油嘴滑舌。”
江之寒说:“你想想啊,我们这个小团体里面,要是顾望山和温凝萃凑在一起,楚明扬和薛静静又好上了,嗯……可惜陈沂蒙有主了,只能委屈冉晓霞了。”
倪裳被他逗得扑哧笑了起来。
江之寒又说:“然后还有谁?对,苟朴礼和阮芳芳。嗯……对了,他们俩配一对好像也不错哦?”
倪裳咯咯娇笑起来。
江之寒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么这么好笑?”
倪裳忍不住一直笑,笑得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通红,好不容易忍住了,说:“我……呵呵……一想起……呵呵,不行了,好好笑,我一想起芳芳一身白衣,清丽脱俗,然后边上站着一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苟朴礼的样子,我就觉得好好笑。『乱』点鸳鸯谱,讲的就是你这种人。”
江之寒说:“大家都配对了,也不用一天把我们俩揪出来开玩笑,难道不好吗?”
倪裳脸红了红,眨着眼睛不说话。
江之寒又说:“薛静静真是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