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只默默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起身回了书房。
“大娘子,刚才大人也是好心,你犯不着这样堵他的话。”月萝看了一眼楚非烨离开的背影,有些迟疑地开口说道。
叶澜乔不动声色地把吃空了的碗放在桌子上,用手帕擦了擦嘴:“他那根本就是瞎操心,这几天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这些,我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
“大人也是为了大娘子好,这才多安排了几句。”月萝汗颜,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看大人就是不相信咱们大娘子,咱们大娘子是高门嫡女出神,这些礼节方面,那也是相当熟练的,哪里用人一直这样念叨着?”慧香的看法却是跟月萝不一样,她心底里也直犯嘀咕,怎么平日里看起来稳重寡言的楚非烨,在叶澜乔这话就那么多。
“就是!”叶澜乔重重地点了几下头,在心底为慧香用力鼓了鼓掌。
月萝笑了:“我这也是为了大娘子着想,大人和大娘子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若是大娘子老是这样堵大人的话,怕是两个人之间又要不好了。”
慧香一听,觉得月萝说的话很有道理,她扭头看向了叶澜乔。
叶澜乔低头喝了一小口茶,陷入了沉默。
裁制新衣这天,叶澜乔像个木偶一样一言不发,任凭着宫里头的裁缝给自己测量着身上各个地方的尺寸,一旁的楚非烨从一开始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在想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后,他才察觉到,原来是叶澜乔一言不发让这个屋子太安静了些。
裁缝注意到楚非烨一直在时不时地偷看着旁边的叶澜乔,又想着面前这个人可是将来的侯爷,于是有些巴结地说道:“大人和大娘子感情真是好,就这么一小会儿,也要不停地看着。”
楚非烨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他连忙别过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屋顶。
叶澜乔耳朵很尖,裁缝的话她完完整整地听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她眼睛瞥了瞥,故意开口问:“相公,你在看我?”
“没有。”楚非烨喉结动了动,不假思索地开口回答。
叶澜乔撇了撇嘴,别过脸,继续伸胳膊伸腿的让裁缝测量。
等裁缝收拾东西离开后,楚非烨像是赶不上趟似的,拔脚就往外头走。
“你等等!”叶澜乔一口水还没咽下去,见到楚非烨要走,连忙开口叫住了他,一不小心被水呛住,捂住嘴巴剧烈咳嗽了起来,脸蛋憋的通红。
见叶澜乔呛住,楚非烨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抬起手轻轻拍打着叶澜乔的后背,语气里却是毫不留情地责怪:“你急什么?”
“咳咳咳……我还要问你的,你急什么?”叶澜乔觉得缓和了许多,她慢慢直起身子,瞪了楚非烨一眼。
“说事。”楚非烨脸色有些不自然,他还在为刚才裁缝说的那句话感到窘迫,刚才也是怕叶澜乔揪住不放,所以才忙不迭地就要走。
谁知叶澜乔根本就把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她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长呼一口气,开口:“今日碧溪来告诉我,说这几日大嫂身子有些不好,我想着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俩一起去东苑看看,说道也看望看望婆母。”
说起来,自从楚非弘下葬了之后,林太夫人就称自己实在伤心,想一个人呆着,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叶澜乔每次去拜见,都被堵了回来。
“大嫂的病我知道,我已经让宫里头的太医来诊治了。”
“光让太医诊治有什么用,咱们做家人的,也要去看望看望。大嫂这病八成是心病,心病要好可不能只靠太医诊治的。”
“你安排就是。”楚非烨瞧着叶澜乔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脸色依旧是淡淡的,开口说道。
“那你明天有空吗?还有,好久没拜见过太夫人了,在宫宴之前,咱们也应该如那里看一看。”楚非烨这种无所谓的模样,叶澜乔一开始还很火大,但现如今她早已经习惯。
“那就明日吧。”听到叶澜乔说还要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