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问题,这才将人带回办公室,交代二人开始忙碌医院的基础。
刚准备去楼下看看,但她刚走出办公室,身后就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疑惑回身,才发现是自己今天才收的徒弟,更是无奈地发出轻笑。
“你还要跟着我?小心你今日作业做不完。”
“师傅放心,我会趁着午休把作业做完,现在更想跟着您学习其他内容。”
宋霜没有多说,而是和他介绍着医院的情况,以及先前没有说的部分。
就在二人要去另一个病房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冲上前,抬手就要将手中水瓶砸向宋霜。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她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东西迅速砸来。
幸好旁边还有个潘国然,伸手就将人直接给扯到身后。
“你们要做什么,袭击人可是要被抓入警察局!”
“那又怎么样?我就要让她陪我爹一同下葬!”
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吵得附近人全都探出头来。
“你先冷静下来,宋院长不会害人,其中一定有误会。”
“有什么误会,这是不是你写的诊断书?为什么不愿意继续给我爹治疗?”
宋霜捡起砸到身上随即落到地上的病历,直接放到有字的最后一页。
略微看上两眼,她就已经想起了站在那里女人的父亲。
那位是一个被病痛折磨到消瘦得只剩一身皮骨,每日还需要打入定量的止痛剂才能舒缓。
“这位老人的情况已经不是能够治疗就能恢复,他……”
宋霜不想让人在承受后面的痛苦,但话已经到了嘴边,不知道不说她会不会再继续胡思乱想。
幸好这人根本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抓起旁边的东西朝着这边扔来。
担心伤到其他人,宋霜指向要冒着风险将人压下,就看到她从不知道那里抓出一只针管,朝着她扎了过来。
针管太细,根本不是肉眼能够确定这东西是否用过,谁也不敢冒险在针头上硬抗。
眼看那锋利的针头扎来,她本能地用手护住关键的脑袋,闭上了眼。
等了许久没有感觉到针扎的疼痛,这才抬起头看向对方。
“潘国然?你有没有被扎到?”
“没,没有,就是这人的力气有些大,要是还没有人接手,只怕我就要支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是更为嘈杂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