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孟含月居住特意盖的,地方偏远了些,因为孟含月喜欢安静。
她先给自己煎了药,如果要取心头血,以她现在的体力是不行的,必须借住外力,喝了药后,孟含月便坐在桌子前。
孟含月从医药箱中取出匕首,她解开自己的衣服,看着眼前桌子上的碗,她咬了咬牙,一下刺在自己的心头。
那殷红的血呲呲流了出来,孟含月疼得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大口喘着粗气。
只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了,端着碗接了心头血,看着差不多了,才自己给自己上了药,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那衣衫都被出的汗浸湿了。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慢慢地垂下头去,“姐姐,来人啊!来人啊!姐姐!”孟含月听着耳边的嘈杂,缓缓睁开眼睛,可眼前却是模模糊糊的。
只是嘈杂后更是嘈杂,慢慢地安静下来,她也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而含泽来是听说孟含月回来了,想来看一下,没有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地上的鲜血。
孟楚月也是急忙赶来,和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将孟含月挪到**,见她胸口的鲜红,孟楚月的眼眶都是红了。
“这,这是心头血……”大长老看着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这,这娃娃竟然愿意为了那男子如此。”
“你,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孟楚月听着长老的话,直直看过去,她还不解自家姐姐为何这般。
长老这才将容与鹤的事情告知,孟楚月听完眼泪更是止不住掉落,只觉得姐姐傻的很,含泽在一旁给孟含月把脉。
“姐姐失血过多,本身就身体疲劳,这下又这般,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可能……”他稚嫩的语气中都是凝重,话没有说完,可在场的都知道后文。
“长老,那容与鹤那边就交给您了,姐姐这边我们来照顾。”孟楚月的声音中都是哭腔,见长老们点点头离去,这才慢慢解开孟含月的衣衫,帮她清理伤口重新上了药。
含泽则在厨房熬药,孟含月这个时候必须好好修养,否则以后定然会留下病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