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敢做难道不敢当吗?”
“就这还是堂堂的大理寺卿?”
……
一声声愤怒的声音传来,孟含月只觉得有一口气憋在心口发不出去,她想开口去辩解,就是被一只手拉住了胳膊。
孟含月扭过头去,就见容与鹤对她摇摇头。这时那个将领上前走到二人面前,“将军,孟姑娘,看现在的情况,你们还是暂时不要开口了。”
那将领顿了顿,继续开口,“既然这边的战事已经告一段落了,不如你们二人就暂时先回京城去避一避,不管如何,这都是将军的功劳。”
容与鹤和孟含月听着相视一眼,心中已经了然,这很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或者可以说,连孟含月可以抓到真正的下毒之人都是被被人算计在内的。
而他们的目的,明显就是为了架空自己,甚至很可能是为了它们的性命。
“好,那就按照将领所说的吧。”容与鹤淡淡开口,如今只有他们先退出这个小圈子,才能站在圈子外面找到真相。
将领很是惊讶容与鹤的爽快决定,心里却很是得意,只要容与鹤和孟含月走了,那自己再带兵前去将那些已经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的敌军赶尽杀绝,那这个军功可就是自己的了。
“那末将现在就给二位安排。”不管如何,还是自己安排的就放心,将领脸上都是谄媚,心里的得意险些没藏住。
当晚容与鹤和孟含月便假意离开,将领的人送他们出了城池还走了很远才回去,可是在他们走不久,容与鹤和孟含月就又返了回去。
而且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悄悄派人将那下毒之人放跑了,又派人跟着那人,不久后便有暗卫回来禀报。
“公子,小姐,那人逃跑了之后,可能觉得后面有人追,很是狡猾地在城中绕了一圈,最后我们发现,他到了押送粮草的文官那儿。”
暗卫一边说着一边将他们搜索到的证据交给容与鹤,容与鹤仔细看了一遍,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将这些全部张贴在城池中。”
次日,当百姓们都醒来时,看着那些证据,都很是迷惑。而士兵们看着,再想想孟含月当时义愤填膺说的那些话,心里很是懊恼。
“将领,相信只是一夜的时间,将军他们还没有走远,还是将将军迎回来吧。”
“对啊对啊,敢做就要敢当,我们欠将军一个道歉。”
……
将领醒来时,一出营帐门,就有一大群的士兵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开口,他还有些发蒙,直到有人将那些证据递给他。
他心里很想拒绝,可是军心所向,他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点点头,士兵们听了,顿时变得很是兴奋,立刻有人骑马离去。
当容与鹤和孟含月回来之时,感受那些灼灼目光落在二人身上,孟含月心里突然明白了为何父亲喜欢边疆。军心大稳。
“将军,既然这背后一切的主使者已经找到了,又是官员,自是应该按照军法处置。”将领自从早上心里就一直憋了口气,这下也算是找到了爆发的出口。
“好,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会缺少一个押运粮草的人,这人必须要对从京城到这儿的路,有一定的了解,对沿路上的环境更是要通透。”
容与鹤沉声开口,军粮这件事情实在是重要,必须要找信得过的人,免得再出现像这次一样的事情。
“将军,这样的人小的认识一个,不过她是一名女子,可是自小在京城长大的,后来无意中到了这儿。”
那士兵想了许久才举手开口,“她一般靠采药为生,这一片的地形就她最熟悉了,而且人特别机灵。”
容与鹤和孟含月听着这人的话,相视一眼点点头,“那你便带我前去,如果此人真的可以,那对我们来说也是一大幸事。”
孟含月毛遂自荐,毕竟现在在军营中,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容与鹤处理,她对容与鹤点点头,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