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连翘很是谨慎地点点头,心里却划过一抹暖流,按理说自己是从公子那边过来的,可是小姐对自己都没有半分的疏离。
“好,辛苦了。”
孟含月对连翘露出一抹笑容,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了,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在父亲不知道的时候尽自己所能保护好他。
次日,容与鹤便让了送了信过来,信中说让自己以后有了时间便去德興医馆,“你现在的医术虽说已经很好了,可是还是需要在不断的实践中去运用。”
孟含月看着,心中有点触动,自己的确在医术上很有兴趣,而且她在无聊的时候也是想了很多,想自己为母亲报仇后要干什么。
还记得那次和冬梅在白玉兰树下的对话,“小姐,您以后所向往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啊?”
冬梅一边小心地摘了朵花儿,一边扭头很是好气地问自己,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浓浓憧憬和希翼。
“以后……”当时,自己想了很久,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为母亲报仇,想到报了仇,首先出现她脑海早的就是容与鹤了。
她那时就有一种幻想,和他在一起,离开京城,云游四方,“我,我想当一位女医者,像宫中太医那般,却可以为更多的人诊治。”
可是,她说出来的却是这些,她脑海中好像有道声音震人发聩,那就是做医者,但这也和和容与鹤在一起不冲突。
他们可以一边游历,一边行医,上次怀安的事情,一直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她很迷恋那样的感觉。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奴婢已经叫了您好几声了。”突然,身体的一阵摇晃将自己从想象中拉回来,迷离的眼神看过去,就听到冬梅都是关心的声音。
“没,师傅让我多实践一下医术。”孟含月淡淡开口,对于冬梅,她从来没有什么隐瞒的,“现在管家之权也是交回去了,明日开始就去医馆吧。”
“老爷那儿是已经知道了,而且支持您,可是二小姐她们……”冬梅只要想到孟楚月刚才那高傲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中都是愤愤。
“如果她们知道小姐这般抛头露面,定是会拿出来攻击小姐的。”虽说小姐做什么自己都支持,可是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的。
“没事,就算知道又如何,就凭你家小姐从始至现在都不好的名声,不管做出什么事情人们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孟含月将从额前垂落下来的碎发缓缓别于耳后,脸上带着些嘲讽,自带一股很是随意散漫的气质。
“小姐,您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冬梅明显有点生气,眉头一皱,腮帮子气鼓鼓的,圆圆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盯着孟含月。
“好了好了,以后不说了。”孟含月很是无奈地站起来揉了揉冬梅的头,声音柔和的哄着冬梅,话语中带着坚定。
“小姐,这可是你说的,在奴婢心目中,小姐就是最厉害的。”冬梅见孟含月点了点头,这才把紧绷的脸舒缓开,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小姐,夫人那边果然不出您所料,已经有动作了,您上次刚安排的那三个妈妈,都是被夫人给替换了。”
这时,连翘快步从屋外进来,白皙光滑的脸上都是一片凝重,当看到房间只有小姐和冬梅二人时才脱口而出。
“这也是奴婢刚刚去厨房的时候才发现的,之前我们安排在厨房的那个妈妈,现在已经换了人了,我又细细询问了一下才发现的。”
连翘继续开口,心中却对萧氏很是唾弃,明明昨日还很是慈爱的送了很多东西给小姐,今日才是拿到管家之权的第二天,就已经这般藏不住马脚了。
“无碍。”孟含月的脸上一幅了然于胸的样子,好像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之前的心腹已经全部被送到了各处的庄子,现在也是回不来了,就算有新的人选,也不一定就……”
说着孟含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那冬梅连翘二人,两人相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