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崇山一边四处看着,一边不动声色将目光落在孟含月这儿,看她有条不紊的样子,心里很是骄傲。
“这是药方,您去那边取就好,一日三日,服用七日就可以好。”孟含月对着病人很是耐心,嘴角的笑容仿佛都将四周照亮了一般。
“谢谢。”那身着粗布衣衫的中年男子病人一听说您这个字眼,心中都很是触动,眼中都是隐隐的晶莹。
自己是人下人,每日辛苦劳作,从来没有人这般对自己,而且那笑容,好似都是照进了自己的心里,将阴霾一扫而散。
在孟含月忙碌看病时,容与鹤就坐在离她有一些距离的地方看着医书,时不时看向她这边,突然,只见他面前坐了一个中年男子。
他抬眸看去,棱角分明的脸明显地带着审视和疑惑,只见那人缓缓将帽子摘下,“孟……”容与鹤的双眸圆瞪,嘴巴微张。
话还没说完,就见孟崇山已经慌乱站起来捂住他的嘴巴,伸手做出噤声的动作,一边看向孟含月那边,见她没有发现,才放下心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容大理寺卿定是心怡含月,含月可能对你也很有好感,可是,含月是女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能传出去,想来大理寺卿心里也是有分寸的。”
孟崇山缓缓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边凑近,在容与鹤不远处低语道,话语中都是凌厉,“你说呢?”
“公子说的对,以后定然不会有流言蜚语了。”
容与鹤也是没有装傻,昨晚回去后,自己身旁的暗卫已经将将军府发生的事情都告知自己了,而且,这段时间,自己的确也是没有收敛。
孟崇山见容与鹤的态度,眉头蹙了蹙,严肃地点点头,就起身离开了,“诶,疏忽了。”容与鹤很是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心里有些自责。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很快,夕阳西下时,孟含月才看完她今日的最后一个病人,只觉得肩膀还是酸疼,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来这边。”容与鹤见孟含月的模样,上前拉着她径直进入到医馆的后院,在一处房间中才停下脚步。
“今日我看了许久,你的医术实战很是熟练,可见是将医书中的内容都是钻研透了。”
容与鹤将孟含月摁着坐下,伸手为她轻柔的捏着肩膀和胳膊,一边好似很是深思熟虑后的开口点评道,丝毫没有给孟含月反对的机会。
“我也觉得今日很是得心应手就看着那病人,心里就已经有了很多种的治病方法。”孟含月缓缓点了点头,虽然劳累了一些,可是心里却很充实。
“对了,最近收到了一些关于你母亲死因的消息,还有相对应的证据,我都已经整理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再看。”
容与鹤从衣袖中取出厚厚的一沓信封递给孟含月,后又顿了顿,继续开口,“既然你府中那位已经流产,如若你现在将这件事情告知你父亲,她可能也得不到惩罚。”
孟含月听着,脸上露出一抹狠是明显的厌恶,“关于萧氏假怀孕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告知父亲,毕竟她陪伴了父亲这么多年,这段时间父亲在军营中的事情都是很让他头大了。”
她不想告诉,只是因为心疼父亲,而且她有一定的把握将萧氏绳之以法,甚至不会给她留下一丝喘气的机会。
“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支持你,你做出的决定亦是如此,但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必须立刻回去,否则你父亲肯定会担心的。”
容与鹤看着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孟含月,可是她此时浑身都透露着一抹不合年龄的沉稳,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
“走吧。”孟含月想了想,点点头这才和容与鹤一起走出医馆,当二人上马车时,孟含月便警惕的往后看了一眼,像容与鹤投去了意味深长目光。
直到到了马车中,“想来你也是发现了,那些人是你父亲派来保护你的安危的,以后我不会这么晚让你回去了。”
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