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听到忽然从外面传来的阴森森的声音,县令猛地站了起来,眸光中带着胆怯看向一旁的师爷。
“是谁在外面,何不进来一叙?”
师爷投给县令一个放心的眼神,一片镇定开口,一边向问外走去,只见这时,一位带着帷帽的男子走了进来。
“县令现在可是很苦恼?很恼怒?”那男子进来,自己关上门,这才转身看向对自己很是警惕的县令,缓缓摘下帷帽。
“大人,你,你……”
县令看到来人,快速上前对他拱了拱手行礼,脸上都是疑惑,一边看了看师爷,直到师爷对他微微点头,他才放下心来。
“大人快坐,不知大人这么晚前来是否有何吩咐?”
县令对师爷招了招手,自己伸手做出请的动作让那大人坐下,师爷也忙泡了茶端给二人,自己站在县令身后。
“本官知晓县令有些烦恼,特意前来给你排忧解难。”大人一派闲散的模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睛微眯,一副很是深谋远虑的样子。
“大人请讲。”
县令心里泛着嘀咕,可是面上却是丝毫不露,挺了挺后背,端正了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听说……”
那大人刚要开口,看了看县令,又看了看师爷,见县令没有反应,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地弧度。
“那本官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都已经知晓你和荣与鹤的事情了,更加知晓你,贪污赈灾银……”
大人看着正襟危坐的县令,自己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边说边朝县令走去,缓缓靠近县令,在他耳边低语道,声音很是阴森森的。
“这……”
县令听着,腿肚子一下就软了,看向大人的眸中都是惊悚,脸也变得煞白,嘴唇都是颤抖不止。
“不过没关系,我们会帮你,不让荣与鹤将此事查清楚,甚至上报。”
那大人拍拍县令的肩膀,嘴角露出一抹邪魅地笑容,低头直直看向县令,那眼神像是黑暗中紧盯着猎物的猛兽,县令不由地身子发抖。
“不知大人有何办法,需要我们县令做些什么?”这时,一旁的师爷嘴角弯起,很是恭敬地像那大人行礼开口问道。
“哦?县令果然聪明,那本官也就不兜圈子了。”大人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师爷,又看县令点头如捣蒜,直接开口。
“县令想必也知道荣与鹤的身份背景,皇上对他有多忌惮,如若,在这次事情中,他犯一些错或者……”
大人伸手做出抹脖子的动作,继续开口,“这样的话,和你的事情想比起来,你的都是小意思了,也没人举报你,皇上自然不会怪罪。”
“这……”县令想着刚才那抹脖子的动作,身体不自觉地一哆嗦,恐惧的眼神瞪着大人,陷入了沉思。
他想了许久,又看了看师爷,见他点了点头,才说道说道,“好,那就靠大人照扶了,只要有小的可以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县令起身弯腰对大人拱了拱手,心里那对荣与鹤憎恨的小草快速萌芽长大,让他不识好歹,呵,活该。
而荣与鹤和孟含月偷偷易容混进了那客栈,经过一系列的打探,发现这客栈的幕后主人竟然是县令。
客栈房间内,荣与鹤开门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关上了门,“那县令果然有鬼,看来贪污赈灾银的事情是真的了。”
荣与鹤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虽说他直接就想到了,可是还是不愿意相信,面对百姓们对流离失所,他不想相信有人将人命视为草芥。
“这个世上,什么人都有。”
孟含月精致白皙的脸颊带着点点绯红,很是感慨地开口,眸光却穿过荣与鹤看向窗外,心里暗暗想着什么。
师傅,你这么多年,就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保留着一颗良善之心吗?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