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师已占领瓦伦西亚司令部!”
“哈哈!看来没了墨索里尼,战争终于像样了——这才是战争啊!”
但是,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没错,墨索里尼的军队确实废,但那只是“墨索里尼的意大利军”。
如今来到西班牙的部队,早已摆脱了那位独裁者的拖累,反而得到了德国的全面支持。
空中有卢夫特瓦菲的掩护,地面有装甲部队和StG突击炮的配合。
而率领他们的,正是意大利军中唯一被公认为“名将”的乔瓦尼·梅塞,一个真正懂战争的军人。
梅塞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一般,在瓦伦西亚后方空降佛尔戈雷师,与两翼的登陆部队合击,将西班牙防线撕裂得千疮百孔,眼看瓦伦西亚就要失守。
“叛乱就像野火,一旦燃起,便会在顷刻间蔓延整个原野。”弗朗哥深吸一口气,眼神如刀,
“如果任由加泰罗尼亚这样下去,全国的分离主义者都会群起效仿。必须立即镇压,狠狠地镇压,让他们知道违抗元首的下场!”
“?Si, mi General!”
他麾下的军官齐声应道。
此时的弗朗哥仍未知道,在瓦伦西亚的街巷间,一面全新的旗帜,已经随风猎猎作响。
......
“瓦克罗将军!瓦克罗将军!瓦克罗将军!”
“这可怎么办呢,勒克莱尔司令?”
“......”
菲利普·勒克莱尔望着在巴塞罗那市民热烈欢呼中接受鲜花与掌声的巴顿将军,神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巴塞罗那爆发叛乱,本是个好消息。
他自己就一直期盼这座城市的人们反抗弗朗哥的独裁统治,而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愿,他们几乎未受损伤地顺利登岸。
问题在于,这时候巴顿突然出现了。
偏偏是那个在西班牙担任军事顾问的巴顿,如今却以“叛军领袖”的名义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换作别人,或许会以为这是“啊,背叛了弗朗哥,投向同盟国”的好消息,但,那可是巴顿。
“要是现在逮捕他,整个巴塞罗那都会把我们当敌人;可要是选择与他合作,又可能引发与加利福尼亚共和国的国际纠纷。”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会这么头疼啊!”
勒克莱尔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因为巴顿,正是曾与麦克阿瑟联手发动美国内战的那位军人。那场战争令旧美利坚彻底分裂,后来在太平洋沿岸建立的“加利福尼亚共和国”与“华盛顿联邦”各自为政,成为冷战前夜的火药桶之一。
因此,如今的巴顿在同盟国阵营中,尤其在加利福尼亚共和国眼中,是仅次于麦克阿瑟的“叛徒”。勒克莱尔哪敢轻举妄动。
“......无论怎么想,这件事都不是我能单独决定的。先观察局势,再向巴黎请示吧。”
“遵命,司令官。”
于是,勒克莱尔决定向本国领袖,戴高乐请示。
“勒克莱尔,你这家伙......我头已经够疼的了,还要往我这儿丢这种麻烦事?”
当电报抵达巴黎时,戴高乐正忙着收拾“拉·罗克事件”留下的烂摊子。那场国内的极右翼叛乱,让巴黎几乎再度陷入火海。
他忙得焦头烂额,连国内的秩序都未完全恢复,如今又要处理“巴顿”和“加泰罗尼亚”这种麻烦?简直要命。
更糟糕的是,法国虽在战败后加入了同盟国,但在国际舞台上仍被视为“战败国”,外交话语权几乎为零。
“这件事......交给丘吉尔去处理吧。毕竟西班牙战区的主要负责方是英国。”
“是,阁下。”
没有精力、也没有信心解决巴顿问题的戴高乐,最终叹息着把这颗烫手山芋踢向了伦敦。
“戴高乐这家伙......”
当丘吉尔接到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