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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找了一下解开的地方,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也不知道白以鸿是怎么给自己戴上的,这个项圈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云容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起来,更加用力扯项圈,可是她的脖子都红了,那像圈你根本没有瞅下来的意思,就好像是长在了他脖子上面一样。
云容连忙给白以鸿打了一个电话,冷声质问道,“你这个项圈怎么回事?怎么取都取不下来?是有什么方法吗?”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白以鸿淡淡的回答,他的怀里依然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猫,那只猫长着一身雪白的毛发。
“不是不喜欢,只是我不需要时时刻刻的带着吧。”云容也淡淡的说道。
“我觉得你时时刻刻待着也挺好的,这项圈挺适合你的。”白以鸿又说道。
云容皱着眉头有一些不悦,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就算是他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自己也有理由不带的吧。
她不喜欢太霸道的男人,顿时对白以鸿小了一些好感。
“我只想知道这项圈是怎么取下来的,你告诉我就知道了。”云容冷淡的说道,这个男人是听不懂自己的话吗?
听着他不能的话,白以鸿还是没有一丝生气语气不同,平常一般,“我实话实说吧,这个项圈一旦带上就吃不下来了,而且只有属于他的主人才能带上去。”白以鸿说的搞得很神秘的样子。
云容对于白以鸿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心里更加生气,“别再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赶紧告诉我怎么取下来!”
“我都说了呀,取不下来。”
云容不高兴了,把电话给挂了下来。
到了第二天,云容直接到了白以鸿的家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种事情这么重视,也许是自己想到了那个男人生气的模样。
她在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轩的母亲。
此刻白母看到云容顿时凶神恶煞地瞪着她伸出爪子就要去抓她,“贱人,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