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扬起手,指向那断掉的车链,指向被掀开的缝纫机。
“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祸害老子的东西?”
“张铭礼!”
一声低喝,如同惊雷炸在张铭礼耳边。
“老子再问你一次,你们三个狗东西,半夜摸到老子门口,到底想干什么?”
“说!”
最后那个说字,带着一股子凌厉的杀气,震得张铭礼耳膜嗡嗡作响,心胆俱裂。
他吓得一哆嗦,嘴唇哆嗦着,但那股子读书人的偏执和怨毒还在支撑着他。
“我…我们没想干什么,就是看看,你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蔑,是栽赃陷害!”
两个跟班也梗着脖子嚷嚷。
“对,栽赃陷害!”
“江守业,你别仗着有连长撑腰就胡作非为!”
“我们招你惹你了,大半夜的路过就要挨打,你咋就这么横啊?”
“好,好得很!”江守业点了点头,脸上那点冰冷的弧度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纯粹的、令人胆寒的平静。
“骨头硬是吧?”
“行。”
“老子今儿个非把你们打服了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