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江守业开枪后野猪就倒了。
他眼珠子一转,指着野猪侧腹一片被血染红的泥污,那里有个模糊的伤口:“就…就这儿,侧腹,我一枪打进去它就完了!”
“好。”江守业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他猛地弯腰,拔出绑在小腿上的猎刀。
那刀雪亮,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道寒芒。
噗嗤!
锋利的刀尖狠狠扎进野猪侧腹那个弹孔边缘,手腕一拧,用力一剜!
一大块带着弹孔的血淋淋的皮肉被硬生生剜了下来!
暗红的血和泥浆混在一起。
一个清晰的、边缘整齐的弹孔显露出来,正汩汩往外冒着血沫子。
弹孔很深,位置刁钻。
接着,他又用刀尖在野猪侧腹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划开一道口子,手指伸.进去,用力一抠!
当啷!
一颗黄澄澄、沾着血丝的步枪弹头,被他扔在陈卫东脚前的泥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守业站起身,猎刀上的血珠沿着刀尖滴落。
他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陈卫东那张瞬间煞白的脸上。
“来。”
江守业的声音冷得掉渣,用刀尖指着地上那块皮肉上的弹孔:“你他妈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
“这弹孔可是步枪弹打的,子弹都还在里面,是老子的春田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