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愁云惨淡,鹿肉也好像没那么香了。
屋里几个知青也跟着叹气:
“可不是嘛,那地我挖过,一锄头下去,震得手麻,就翻起点儿土皮子。”
“种的苞米,杆子细得风一吹就倒,结的棒子还没小孩胳膊粗。”
“唉,这可咋整…”
江守业听着,眼珠子却慢慢亮了。
粮食?怕个毛啊!
他空间里那堆积如山的麦子、苞米,正愁没地儿消化呢!
不过总得找个由头往外掏才行,总不能是变出来的吧?
再说了,他空间里的粮食只能解燃眉之急,但长此以往,还得看红柳沟的地争不争气才行。
他放下筷子,搓了搓下巴,一副认真琢磨的样子:“盐碱地…确实是个硬骨头。”
“连长,光愁也没用。根儿还在咱们的地里,不然,今年借了粮交上去,明年后年怎么办?这样,明儿个您带我去咱连队的地头转转?”
“我城里来的,以前也翻过几本农书,瞎琢磨过点土法子。”
“虽说不敢打包票,但看看总归多条路,万一…有点啥想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