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都坐满了。
“哗啦——”
一个赌桌发生躁动,荷官吓的连忙跑开。
一桌三个人口吐白沫,眼皮翻个不停。
这三个人赫然就是傅青漪威胁的那三个要钱的人,现在得用他们了。
“哐当!”
一个人直挺挺躺在地上,抽搐两下不动了。
周围的人全部围了上来,赌狗别的没啥,就是胆子大。
“珰!”
随着一个人的倒地,口袋里装的糖掉出来。
答案有了,吸大了!
负责人蹲到地上拿起糖,放在手心摩擦测试浓度。
一个赌狗怎么可能有钱买这么好的货?
再看另外两个同样的症状,有诈!
想到这里他已经很牛逼了,但还迟了。
外面的警笛声已然响起,赌场里三个便衣缓缓掏出枪和证件。
“别动,警察!”
————
楼上。
“啪啪啪啪!”
包厢的门要被拍烂了,顾深终于从手机瘾里出来。
开门,熟悉的衣服,熟悉的人。
几个小时前才从这个警察面前离开,眼熟着呢。
“你好顾先生,KtV法人是你是吧?这里涉嫌藏糖、非法持有枪支、开设赌场、组织卖淫…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
外面。
盯着欢意KtV的两货都要睡着了,不知道队长咋想的,人家今天歇业,还让他俩来盯。
臻挚那边钓到了,他俩也想捞个功劳好不好。
正无趣着,一辆奔驰就从旁边开了过去。
两人眼睛一下子瞪圆,拿着望远镜打开耳麦。
“老板!”
谢宴戴个墨镜下车,在别墅睡的迷迷糊糊,被个“热心顾客”电话吵醒了。
对方挺贴心,提醒自己外面有人盯梢。
真是的,自己是个好人,盯自己干嘛?
把车钥匙丢给阿达:“去买两箱牛奶放车里。”
KtV就不进去了,转身一瘸一拐的就往臻挚的方向溜达。
这么一场大戏,不去围观一下多可惜,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口锅等着顾深背呢。
黑色轿车缓缓发动,副驾驶上的人手里拿着对讲机:“队长,欢意的那个朝臻挚那边去了。”
“这小子走路一瘸一拐的,时不时还得扶着墙缓会,一共就五百米,走了快半小时了,一定是昨晚在岸边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