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你…”
“没有啥?”
谢宴挥着锄头起来,马老头嘴巴一闭。
“哼!”
锄头一扔,揪着侯壮的衣领拽到跟前,盯着他脸上的巴掌印研究。
侯母嚎的声音一停,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喂!老东西你想干什…”
“啪!!!”
这一巴掌那叫一个响!
扇得侯壮脑袋嗡嗡的,眼前金星直冒。
这力道,旁边看戏的马老头吓得一缩脖,仿佛那巴掌是冲着自己腮帮子来的。
屋里的谢宝芳呢?
刚才外面锄头、狼嚎都没出来,就这一声耳光,吓的她忙不迭出来。
到了门口,看见婆婆和孩子,再看这一个场景,直接石化在原地。
谢宴扇完还不算完,大手直接摁在侯壮脸上,来回比划那巴掌印子,喘着粗气:“是不是这么打的?嗯?估摸着差不多!”
“啪!”反手又是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左右对称了!
打完,谢宴一屁股墩儿坐地上,捶着胸口直喘粗气:“哎呦喂…可累死老子了…这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儿啊…是我女儿不对…我错了,我赔礼了。”
众人:“???”
打人的还嫌累?这他娘的是道歉的态度?!
“砰砰砰!”
谢宴的“道歉”可不是光动嘴的,学着侯母刚才的架势,两条腿对着地面就是一顿猛蹬,尘土飞扬!
挤出几滴浑浊的老泪,扯开破锣嗓子嚎上了:“我知道啊!小壮你是个好孩子!可宝芳为啥打你?,那还不是你非要给她治那病!”
马老头:……烟杆从嘴里掉出来,乖乖,这里面还有瓜,紧着竖起耳朵。
谢宝芳:???爸在说什么,自己什么时候打侯壮了?
侯壮(捂着两边脸):谁说要给她治病了?
侯母(望向儿子):不对啊,儿子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不治吗?
两个小屁孩:老谢坏蛋!奶奶说的对,老不死的,还敢打爸爸。
谢宴沉浸在自己悲愤的嚎声里,现在就得嚎,绝不能把话语权让给侯母那个死老太婆!
周围除了马老头,附近又冒出好几个探头探脑、支棱着耳朵听八卦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