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再看一下周围,心里有了计较之后,就地掏出一个羊角蜜放衣服上擦一擦就啃。
还怪甜的,吃完这一个拿着钥匙离开,准备明天再来把这些瓜处理了。
到了家门口,谢宴没进去。
缺德的拐个弯去拍马老头家的大门,贼喊捉贼道:“老马,老马,你家瓜被偷了!快去看看!”
“老谢?”马老头还蹲在院子墙角郁闷的抽烟杆,乍一听瓜被偷了,那第一个怀疑对象不用说就是谢宴。
把门一打开,就是质问。
“老谢,我刚从田里和你说完话回来,走的时候瓜还没事,你说现在瓜被偷了,开玩笑的吧…还是你…”
“老马你这话是说我偷的是吧?”谢宴直接打断,满脸无辜:“我缺你那俩瓜啊?我刚在地头撒泡尿的工夫,就看见个骑摩托的,麻袋装得满满当当。”
“我这一嗓子还没喊完呢,那兔崽子'就窜没影了!”
说着,谢宴还煞有介事地指着大路:“你现在抄小路去追,说不定人还没出村,还能追上,快去吧,一麻袋呢!”
马老头看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再想想那要是他偷的,那也不会傻到来跟自己说吧?
看看隔壁大门确实锁着,心里也不怀疑了。
烟杆子一扔,冲进院子推出不知道多少年的二八大杠,抄起竹竿就往外蹿。
“老谢,谢谢你啊,看老子不打死这个偷瓜贼。”
“得~小心点。”
谢宴扛着锄头晃回家,瓜谁偷的,反正不是自己偷的了。
开门进屋一看,俩姐妹走的时候连桌子都没收拾,就给留个肘子骨头。
气也气不上来,人家在婆家已经够苦了,不能回家还苦吧。
自己的女儿,你不疼还有谁疼?
就像,这肘子还是自己做的呢,不疼能做?
“唉!”
叹口气,认命的收拾。
收拾到一半,谢宴累了,不想洗碗,得找个人伺候自己……
找谁,那大城市里不有一个现成的!
翻出压在座机底下的电话号码,摁起来。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嗐,这臭小子活该挣不了大钱。
再打!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