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谢母一大把年纪,第一次看见这个玩意,雪白雪白的,欢喜的不得了:“这是狐狸?我之前给人家洗衣服,老是能听见说什么狐狸皮做的衣服保暖。”
“呃…”
胡娇娘没想到婆婆想要狐狸皮,这可不行。
眼看罩子里的姐妹们眼泛凶光了,立马转移话题,把人带走。
“娘,我想着咱家也没有东西喂,倒不如把她们放生了…”
“放生?”
谢母惊呼一声,摇头拒绝。
拍了拍胡娇娘的手,让她多烧点热水,自己要宰一只狐狸。
家里没东西喂,又不是没嘴吃,这狐狸肉还真没吃过。
还告诉胡娇娘,等会扒下来的狐狸毛,会做成一个小襁褓,给未出世的孙子用。
这个想法,把胡娇娘吓的都不敢回头看鸡罩。
“娘,不行的,书上说了,狐狸是报恩的,夫君科考完,还不知有没有高中,咱们要积福。”
这个理由一说出来,胡娇娘都得夸自己一下。
什么叫夫唱妇随,以前她可说不出来这种有文化的理由。
果不其然,谢母一听积福,立马就同意了放生。
就是…这是儿子带回来的,放生得说一句吧。
胡娇娘表示这件事包在自己身上,只要她点头就行。
想着今晚只要让夫君早点睡觉,把葫芦偷出来给大姐,之后姐妹们离开。
这样,第二天夫君发现姐妹们不见了,自己也可以说是婆婆同意放走的,完全不影响夫妻感情。
计划是这样的,但赶不上变化。
谢宴泡在热水里舒服极了,肩膀还有小手在捏来捏去的。
生崽子,她应该比自己烦吧?
无聊调戏一下,伸手盖住肩膀上的嫩手。
“娘子,今日娘说的也有道理,应当生个孩子,让娘高兴一下…”
胡娇娘皮笑肉不笑:“呵呵…那生就是。”
生生生,生毛线!
“夫君…看样子一本正经的,背后却爱做一点小动作,你我夫妻,没什么好藏的。”
“娇娘这一个月很是想你,不知今晚你身体可能好些…”
“……!”
“哗啦—”
谢宴从破水桶中站起来,不泡了!有诈。
“夫君不洗了?”
“吃饭!”
丢下这句话,拾起旁边的里衣穿上。
残局都是由胡娇娘收拾,谢宴快点离开就是最大的帮忙。
只看胡娇娘轻轻施法,水桶的水就干了…
到了堂屋,桌子上已经摆了三盘菜,难得的丰盛,要知道之前家里一个菜就不得了了。
谢母早已吃完,坐在一旁绣东西,嘴里说着要是中了,以后当官了,少不了打点,靠着娇娘赚的那点钱根本不够。
对此,谢宴只能暂时随她吧。
真要她不要绣东西了,估计还会生气。
吃着饭,中途胡娇娘款款而来,眼神还在不断释放勾引的魅惑。
把谢宴看的毛毛的,一次就算了,一直这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吃完饭,谢宴躺在床上。
这个床趁自己不在家还换了一个,木头更结实了。
不到半个时辰,胡娇娘沐浴完,只身穿着肚兜亵裤进来。
“……”
“夫君…”
声音又软又媚,能酥到人骨头缝里。
谢宴觉得大事不妙,这不,就扑过来了!
“啊……停下!”
“你别扒我亵裤啊!”
“你真是放荡…简直就是…啊!”
————
屋外。
胡媚儿第一个从鸡罩里钻出来,三两下跳到院里的柴火垛上,扒着窗户往里看。
“呸!五姐真不害臊!”
心里啐了一口,认定自己勾引失败,全因没有五姐那股子浑然天成的……骚气。
“小六,你过去点!”胡四妹也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