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已经接受景华接手景氏的事实,股权也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在景华手里,江辰兮只把握百分之一的股权。”
林可但是很疑惑,为什么江辰兮不收购其他已经撤出的股东的股权,始终把股权保持在百分之一?
“嗯。”
景倾歌点点头,看起来景华的动作还是挺大的,原本自己的父母手持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到了景华手里只剩下百分之二十,其余的股份怕是景华拿起讨好其他人。
“有一个姓张的股东,手持百分之五的股权,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传出要离开景氏。”
林可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景倾歌。
景倾歌微微皱眉,在脑海中搜寻一切关于姓张的信息,记忆中好像有过一面之缘。
“我知道了,景氏那边你继续盯着。”
景倾歌淡淡吩咐,起身往外走,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张伯伯!”
景倾歌自然的坐到一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带着厚重框架男子的对面。
男子满是疑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称呼自己张伯伯的也就只有那个一面之缘的小姑娘。
“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伯满是欣喜的看着景倾歌,上次自己在银行因为手续的问题,没办法取款,景倾歌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钱借给自己。
“我特意来找张伯伯的,我听说您要离开景氏?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景倾歌直接开门见山,上次借钱的事是景倾歌故意的,只是为了接触到除了景华之外持股较大的几位股东。
“哎……景氏怕是不行了,景华没有从根本解决景氏的问题。”
张伯稍稍惋惜的开口,对于景华也是失望透顶,自己也算是景氏的元老级的员工,一路跟着景氏走过风风雨雨,景氏再这么折腾下去,怕是会毁于一旦。
“张伯伯,不瞒您说,这次来我是想要您手中的股份。”
景倾歌淡定的开口,不出意外张伯肯定会对自己起疑心。
“你?”
张伯微微皱眉,上下打量景倾歌,闭口不言,不知道景倾歌是敌是友,如果景倾歌是景华身边的人,那景氏沉沦的就会更快一些……
“对,我,景倾歌。”
景倾歌不紧不慢的爆出自己的名字,毫不避讳的看着张伯打量的怀疑的目光。
“你是……?”
张伯喜出望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对于景倾歌说的话更加怀疑,她怎么会突然这个时候出现,景华不是说找不到她的下落吗?
景倾歌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放到张伯的面前。
张伯颤颤巍巍的拿过景倾歌放着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脸上难以抑制的喜悦。
“倾歌……你……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
张伯激动的开口,小心的将锦盒合上交还给景倾歌。
“发生了一些事情。”
景倾歌轻描淡写的开口,把锦盒受到自己的手提包中,如果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锦盒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景氏?”
张伯满是疑惑的问,如果景倾歌能够早点回到景氏,现在景氏就不会是这番光景。
“张伯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成熟,景氏自然会回到我的手中。”
景倾歌浅浅一笑,现在景氏的原来走的走散的散,张伯是为数不多剩下的几个,对于自己父母的忠心,景倾歌心里当然清楚。
“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张伯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景倾歌的年纪尚轻,贸贸然接受景氏,不一定会得到好的结果。
“有,当然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张伯伯的帮助,现在我能请求的人